19、第十九章(2 / 2)

“空,你和仙人認識多久了?”太宰治撐在車窗上,他越過倒車鏡去觀察空的表情,“感覺你們認識有很長時間。”

空回憶起自己剛剛來到提瓦特大陸的時候,還有初次見到魈的那一個情況特殊的會麵,“差不多一年了吧,不過魈平日裡很忙,真要算見麵次數反倒不多。”

“誒,居然這樣都能喜歡上……”確認空的表情沒有撒謊後,太宰治不甘心的嘀嘀咕咕,比起這件事情,他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那空一定對仙人的事情知道很多吧,我想請空幫我一個忙,就當是正常情報交易。”

還以為會被死敲一把的空抬起頭,他與後視鏡裡的太宰治對上目光,“嗯?”

對方的眼睛裡死氣沉沉的黑泥消減不少,難得是一隻透徹的鳶色眼眸,空對這副模樣的太宰治放下抵觸,答應了對方互換的條件,“可以。”

條件達成,太宰治把手頭從橫濱黑市裡收集出來的情報交給了空,這些情報是經過了太宰治整理歸類後條理清晰的資料,因此空翻閱過後對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洞悉底蘊。

橫濱各地的丘丘人都有暴動遷徙的狀況,是受到了深淵法師的指揮,深淵法師之上還有一個指揮者,至於這個指揮者是誰空不知道。或許是妹妹身邊的那個深淵使徒,也可能是窺伺深遠的人類,空想起妹妹熒心中苦澀,他的七國旅行中斷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熒會不會擔心。

遠在提瓦特大陸的熒坐在深淵王座之上,撐著腦袋數日子,精打細算起哥哥找到深淵的日子,奇怪哥哥怎麼還沒去須彌?

瞞著公主殿下她哥哥失蹤事情的深淵法師不言。

不知道這一切的空注意到這些資料裡有些突兀的一句話,曾有一名被村子趕出來的女孩帶著一枚玉牌向官方證實仙人的存在,後不知所蹤。

瞬間反應過來的空想起來了剛來這裡的自己,不就是在一處村子附近紮營。之後就下了一名落水女孩,也就是那一晚後魈的三枚玉牌編成了兩枚,自己又因為被係統送到多年後而沒時間去尋找失物。

原來是被女孩撿了起來,隻是那枚玉牌被用來做了什麼?用來製造另外一個魈還是他們研究出上麵的業障,借此反噬魈?

不管怎麼看,那位仙人的誕生都與自己當初無意間犯下的小錯誤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空醬~”學著森式說話方式的太宰治拉開車門,他喚醒陷入思考裡的空,“織田作的家已經到了。”

一股惡寒自心頭湧起,打了個寒顫的空抱起還在昏睡的魈下車,他避開了太宰治躲到了織田作之助身後,空一副好言相勸的模樣,“太宰,正太控是會被抓的。”

顯然誤會了什麼的織田作之助目光不善地盯住了太宰治,在把人看得渾身僵硬背流冷汗後收回視線,轉而關心起魈的身體情況,“魈他沒有事吧?”

“沒有,他隻是力竭昏迷。”空在織田作之助的指引下走向房子。

這棟房子是老板在拿到了豐厚補償和織田作之助用剩餘存款一起買下來的大房子,考慮到孩子多因此這個房子裡的房間也很多,如今騰出一間臥室讓魈休息是沒問題的。

安置好魈後,空起身跟著織田作之助來到另外一間房間,那是織田作之助平日裡用來構思小說的房間,如今不大的擺滿書架的房間被當作了會客室。太宰治隨手抽出一本小說躺在書房裡的沙發上津津有味地閱讀著,見兩人進來隨意的揮了揮手權當作是打了招呼。

織田作之助抽出另一把軟椅給空,自己坐在平日裡寫作的椅子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魈他怎麼會力竭?”

他對魈的身體狀況要更關心一些,哪怕知道自己有機會可以多問一些魈的故事,織田作之助也更像先知道魈的身體情況。

“不知道,他把我關在裡麵,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空搖了搖頭,眼睛瞥向在沙發上偷懶的太宰治,“或許隻有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沉浸於看書的太宰治沒有搭理他們。

見無法問出具體情況的空無奈,隻能率先開口轉移話題,他提起了太宰治用來交換的條件,“你不是想知道魈的故事,好方便去寫小說嗎?我能告訴你大部分事情,但更久遠的事情你還是要去問魈。”

不過兩人想想都知道,魈肯定是會說無聊,一臉冷漠的拒絕織田作之助的請求。

打開錄音軟件的織田作之助按下了錄音鍵,空也開始講述過去的故事,“昔年有古國名璃月,璃月曾曆大戰,瘴癘叢生、遍布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