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勃然大怒“你們這些人真是狡辯得很啊,簡直荒謬至極!”
“你們不能憑借過去的功勞就可以無視國家法律,不顧陳國的法度。”
“你們還真以為本宮離不開你們陳家嗎?本宮對你們的縱容和遷就,正是出於對過去的情感和恩愛的懷念。”
“陳家可不要趁機越界,忘記了作為臣子應有的職責和君臣之間的規矩。”
太子妃嗤笑道“簡直可笑!”她冷嘲熱諷地說,“那些所謂的規矩!”
“我本來就不喜歡宮廷的束縛,有人曾經告訴我不會受到皇室規矩的約束,”
“我隻喜歡率真隨性、敢愛敢恨的自己,還說願意過一種普通人般平凡的夫妻生活。”
她冷哼一聲,
“真是好笑,我竟然也相信了,”
“我真是太傻了!”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輕輕滴在鮮豔的黃色戰袍上。
太子妃凝視著太子,她冷冷地拔出長劍,透露出一股決絕的氣息。
太子皺起眉頭,大聲斥責道“太子妃,你是想……造反嗎?”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太子妃一把掀起黃色戰袍,露出衣角,她揮動著長劍狠狠地砍下一塊布條。
太子妃拿著被砍下的布條說道“如今,我與太子的情份就如同這件戰袍”,“割袍斷情,恩愛滅儘.......!”。
陳秋的聲音中充滿了傷感和決絕,隨手向太子身邊扔去,命令道“所有人跟我回府”!
說完陳秋瀟灑的揮動黃色戰袍的披風,轉身踏出寢宮的門檻。
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十幾人匆匆起身向太子殿下施禮,
退出寢宮,追隨太子妃出了寢宮向陳國將軍府奔去。
陳海軒怒視著陳秋離開時的背影,憤怒之情化作咆哮,手中的長劍緊緊握著,他像瘋子一樣砍向屋內的士兵。
七八個士兵沒有及時躲閃,無情地死在他的劍下。
陳海軒拚命地發泄著內心的怒火,劍下的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憤怒的怒吼。
子珊見到情況後,示意大殿裡剩下的士兵先退了出去。
子珊讓所有人都離開大殿,並在眾人離開時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侍女過來。
子珊遞給侍女一張字符,然後侍女離開了寢宮。
子珊看著自己的侍女走遠,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太子在背後繼續發瘋般地大喊道“割袍斷情,恩愛滅儘”?
“陳秋,你竟敢如此羞辱本宮!”,
“本宮定要殺光你們整個陳家……殺光你們所有人!”。
子珊的目光轉回,緊接著他關上了寢宮的大門。
小侍女悄悄地躲開人群,悄步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院。
她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確保沒有人尾隨。
她從胸前取出一張特殊的字符,緊握在手中,口中默念著符咒,然後將字符投擲到半空中。
她輕聲念道“幻化出來。”
字符在空中飄浮,不斷變形,最終化作一隻靈動的信鳥,扇動著幾下翅膀,飛離了太子府。
陳國的‘都城’是五國中最繁華的城市,街市上車水馬龍,燈火耀眼。
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喧鬨聲此起彼伏,各種吆喝聲和交談聲交織在一起。
“駕——駕——駕”——
一人騎著高頭大馬猶如疾風般飛馳在人群擁擠的大街上,
口中大喊道“快讓開!”
“快讓開!”…………………
行人們紛紛見狀,匆忙讓出道路,
那人見行人為他讓開道路,揮動手中的皮鞭輕拍著馬兒的臀部,
馬兒因疼痛而仰起頭大聲嘶鳴,同時加快步伐,向前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