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隻道是看到太子妃頭上的樣式,如今看到另外一番風格,倒是忍不住讓皇後都詢問了一句,她和南陵王妃以往便是手帕交,南陵王妃便將那一日的事兒說了,皇後娘娘點點頭說:“想不到竟如此這般手巧,原先我聽她們說寧遠侯似乎有些不近人情,還當是後宮傳傳閒話,不過如今想來他說的也有番道理,侯府嫡女做這些確實有些不合規矩。”
南陵王妃隻是一道:“也不難理解。”
“哦?”
女人的八卦乃是天性啊,皇後也不例外。
“沒了母族的依靠過的怕是不太如意,想來也是被逼的沒了法子。”南陵王妃點到為止,皇後便明白了。
後媽不給錢買,能咋辦呢?
兩人八卦了一會兒南陵王妃才離宮,因在宮中,回去便和小兒子蕭雲琅同行,母子二人難得共乘,南陵王妃和兒子想說兩句體己話,便看到他的目光鎖定在了自個兒的頭頂上,便有些疑惑。
“你對這絨花也有興趣?”南陵王妃麵上不顯,但是心中早有了幾分深意。
隻見蕭雲琅立馬轉開視線去說道:“不曾,隻是覺得比較突兀罷了。”
從側邊能看到雖然他的麵上沒有半分不同,但是耳朵已經開始漸漸充血,南陵王妃沒有再問,隻是伸手撫摸了一下頭上的絨花。
平日蕭雲琅是絕對不會將目光落在這些東西上的。
有些妃嬪遇到了南陵王妃便已經覺得有些抓撓了,原想著不過就是個清爽的風格,沒想到還這麼多變?自然更東西了。
誰能想在後兒的宮中家宴上,青寧縣主竟然也是帶著絨花來的。
要說這青寧縣
主的性格吧,和他母親平陽公主那是十足十的相似,因此家宴這等熱鬨的場合,平陽公主幾乎很少會參與,所以便找了個代替她來的,就是青寧縣主,雖然不合規矩吧,但是聖上隻要沒說就不允許彆人說,這已經是默認的事兒了。
而這一日自然是要仔細打扮的,當然除了青寧縣主,她除了頭戴簪花之外,竟然什麼配飾都沒有,可偏偏僅僅是這番,也沒有落了下乘去,竟然讓人無比關注她。
這下沒人能坐得住了,這麼多人都有,那便不是很難得的稀罕物了,於是也有人私底下想辦法讓人去集市上找的,更是去各大珠寶行詢問的,可偏偏無人會做這個。
這也怪不得彆人,夏國的風格一直是以玉為主,金釵首飾這些也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流行風潮,自然沒有人研究那些了,想來也是不太會做的。
於是這兜兜轉轉吧,又回到了薑璃這裡。
來的還是上一次的那個公公,不過這一次的說辭和上一次可是區彆大了去了。
“公公的意思是?”
“四公主前些日子便求著太子妃請五姑娘過去,隻是此前拒絕了,太子妃便不好再來,這次實在是鬨得不行,於是便請示了端妃娘娘,希望五姑娘過去教上一二,也好了了四公主的念想。”
這一下子就搬出來了三個人,饒是她對皇室了解不多,卻也知道這個四公主可是皇上最喜歡的一個公主。
沒什麼彆的理由,其他的公主據說都是規矩有家,端莊大氣,唯獨四公主不同,她從小便敢直接提要求,比彆人多了幾分驕縱和嬌貴,但是在皇上的眼裡卻多了真性情,她要的便沒有不給的。
今次竟然是四公主提出的要求,難免即使是吃了閉門羹的太子妃也不得不再走一遭。
這一次寧遠侯並沒有等到晚上才回來,而是在公公離開後不久便已經回來,來了就直接衝著蘭月院來了,不過還是晚了一步,說是公公已經先行離開了,寧遠侯一瞧,公公是走了,但是薑璃還在啊?
頓時便有了一絲火氣,進來後還不等薑璃請安便問:“你又拒絕了?”
這老老的人兒了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父親先喝口茶,莫要著急,怎生就知道是請我進宮的呢?”
近來後宮討論的還真是不少,就這個討論程度,難免他會沒有一點兒耳聞,自然知道所為何事,不過被她這麼一問,寧遠侯還是愣了一下說:“不是?”
“怎會不是呢?確是請我進宮的,隻不過今兒天色晚了,明日我會趕早去的。”
薑璃微笑,並且從寧遠侯的臉上看出了他心情的起起落落。
像是做過山車一樣精彩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