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見你二哥殺豬殺慣了。”黃伯昌聞言想了想笑著說道,“這心就硬了。”
“也許吧!”黃叔昌認真地想了下說道,“我反正打小跟著二哥,這殺豬宰羊的我是一點兒都不怕,還很興奮。”
“有好吃的。”黃伯昌滿臉笑意地看著他說道。
“沒錯!”黃叔昌嘿嘿一笑道,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道,“大哥,這養兔子可行嗎?”
“可行,咋不可行。”黃伯昌笑著說道,“能養。”接著又道,“現在天冷,這兔子弄死了,也不會壞,這天氣熱了,咱就活捉了,先養著,啥時候吃,啥時候殺!不然就浪費了。”
“還是得想辦法把兔子籠給弄結實了,不能讓它們給咬壞了。”黃叔昌認同的點點頭道。
“這藤條,柳條,都不太行啊!除非是鐵籠子,咬不壞。”黃伯昌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道。
“這鐵籠子咱可用不起。”黃叔昌聞言搖頭如撥浪鼓似的說道。
“那咋辦?”黃伯昌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我原來以為這兔子不好抓,沒想到這點兒功夫就抓了這麼多,這要養起來,明年得變成多大的一群啊!”雙眸冒著綠光看著他。
“這攔不住啊!那兔子的大板牙厲害。”黃叔昌毫無辦法地說道,“這籠子怎麼做才能讓它們不咬呢!”
“這兔子不吃啥草?”黃伯昌眨巴眨巴眼看著他說道。
“大哥要說兔子喜歡吃什麼?我能說出很多,不喜歡吃,還真沒注意過。”黃叔昌聞言一愣,隨即搖頭道。
“回家問問阿娘、阿爹,他們見多識廣。”黃伯昌乾脆的說道,興致勃勃地又道,“走啦!趕緊回家,說不得這兔子都燉上了。”朝他揮揮手道,兄弟倆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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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兔子咋沒有昨兒的魚丸好吃。”大蟲咽下口中的兔子肉道,“感覺嚼不動似的。”
野生的兔子,奔跑迅速,四肢發達,肌肉緊實。
即使燉好了,這肉吃起來費牙口。
“還行吧!”沈慧娥費勁兒的將口中兔肉給咽了下去才道,“多嚼嚼。”不然說什麼?
六畜還是家養的好吃,肉質嫩滑,入口即化。
“腥味兒有些重。”狸奴捏著鼻子說道,“怎麼沒有想象中的好吃。”看了眼院子中掛的兔子肉,“還有那麼多呢?怎麼辦?”
“下午咱們烤著吃,多放些花椒麵除腥味兒。”沈慧娥抿了抿唇深邃的黑眸看著他們說道,“正巧兔肉也凍了,片成薄片也容易。”
“可要怎麼烤?”狸奴皺著眉頭愁眉苦臉地看著她說道。
大蟲目光落在土灶上,火焰倒是夠大,手比劃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烤。
沈慧娥緊繃著下顎仔細的思索:燒烤需要竹簽子,沒有竹簽有鐵板也好,鐵板燒。
鐵板這個不現實,竹子這裡地處北方,也沒竹子,木棍還得打磨光滑了,這也需要時間,不然這木刺紮著了,沈慧娥想想打了個寒顫……
沈慧娥還真被難住了,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木桌。
用什麼呢?沈慧娥眼波微微流轉,突然眼前一亮道,“有了。”
“有什麼了?”兄妹倆急切地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