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學習……”沈慧娥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麵傳來呼喊聲,“快來人啊!大蟲他娘,有人偷你家兔肉。”
“汪汪……”被拴著黃耳凶猛地叫著,心裡那個氣啊!放開老子,放開老子,無恥小賊。
沈慧娥聞言蹬蹬地跑出來出去,三兩步就跑到了門口。
隻看見對麵小麵館老板,指著逃跑的少年道,“大蟲他娘,快那小子偷你家的兔子頭。”
“哪裡來的小賊。”大蟲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回來,回來。”沈慧娥長臂一伸抓住他的胳膊道,“彆追了,你打不過他們。”
他們明顯是半大的少年,血氣方剛的,萬一打起來,下手沒輕沒重的。
“一個兔頭而已。”沈慧娥攔著他道,“算了。”
“大蟲他娘,我認得他們,城郊破草屋了住的幾個流民小子。”麵館兒老板看著她說道。
沈慧娥聞言想起來道,“怪我沒收拾好東西,那些小子真不能招惹,不會有下次了。”
狸奴拍著黃耳毛茸茸的腦袋,安撫著暴躁的黃耳。
黃耳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們,要是放開它何至於讓小毛賊偷了東西。
“沒事,沒事!”沈慧娥安慰著他們說道,“估計是真餓壞了,才不得不偷的,彆計較了。”
“要是放開黃耳,他們才不會得手呢!”大蟲委屈巴巴地說道。
沈慧娥不在家的時候放開黃耳,讓它撒歡兒在家裡亂跑。
這在家的時候,就拴著它,怕它咬著人了,狂犬病是沒得治的。
“這不是怕黃耳咬人啊!”沈慧娥垂眸看著嗚咽的黃耳道,“不是你的錯,彆委屈了,我們黃耳是聰明得狗狗。”
“狗把人咬傷了,或者咬死了,咱可是要負責的。”沈慧娥深邃透亮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他們偷東西,被咬死、咬傷活該。”大蟲純真的眼眸看著她說道,“阿娘真是心善。”
沈慧娥食指劃過眉峰,都忘了這是古代,封建社會了。
“那也不能咬人,一個兔頭真是不至於。”沈慧娥溫潤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阿娘這是在助紂為虐。”大蟲板著臉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小時偷針,大了偷金,您可是這麼說的。”
這小子?沈慧娥目光柔和地看著他,“說的都對!”垂眸看著他疑惑的眼睛道,“他們偷的是兔頭,肚子餓,沒辦法的辦法。入室偷錢財不一樣,偷錢是為了揮霍。這樣是應該嚴厲打擊的。”接著又道,“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是這樣嗎?”大蟲聞言撓撓頭困惑地看著她。
“但是不管偷什麼東西都是不對的。”沈慧娥揉揉他的腦袋道,“咱隻是不計較而已。”笑著又道,“記住了不能偷東西。”
“汪汪……”黃耳突然暴躁了起來,扯著脖子上的繩子衝外麵大喊起來。
“安靜,安靜。”沈慧娥上前安撫的拍著黃耳毛茸茸的腦袋道。
黃耳聽話的不再汪汪大叫,目露凶光,嗚嗚……威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