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郎中直接將藥粉交給了王粟,“王兄弟,未來幾天彆喂它太多水。”
“明白。”王粟點點頭道。
“豬圈要乾淨些。”沈慧娥想了想說道。
“俺打算這幾天都放在俺屋內,等徹底好了才放回豬圈。”齊氏聞言忙說道。
“這樣最好了。”李郎中聞言點點頭道,“我看這道傷口不大,你們用草木灰抹一下,或者抓點兒豬毛,甚至不管也沒關係,傷口會自愈的。”
“那我們以後在割豬崽子的時候,就用草木灰了。”王粟黝黑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彆浪費這止血藥,真的不用。”李郎中目光和藹地看著他們說道。
“我們會妥善照顧這豬崽子的,一年後還要看長得如何呢?”王粟將豬崽子解開,將豬崽子屁股朝外,抱在懷裡。
“這個給你們。”沈慧娥將割下來的肉蛋蛋遞給了齊氏道。
“這怎麼處理呀?”齊氏看著手裡的肉蛋蛋說道。
“吃什麼補什麼?給你男人蒸了。”李郎中聞言笑著說道。
“啊!”齊氏看向自家男人小聲地問道,“你吃嗎?”
“這個……”王粟有些猶豫地看著她手裡的肉蛋蛋。
李郎中好笑地看著他們說道,“這玩意兒大補。”
“那就吃吧!”王粟聞言想也不想地說道,“咋地也是肉。”
“這我可吃不下。”有人說道。
“這以後你們誰家養豬,割下來之後,要是不吃的話,就扔到豬圈屋頂上麵。”沈慧娥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為啥呀?”眾人不解地看著她問道。
李郎中聞言莞爾一笑,“黃夫人還真把豬崽子,當人來看了。”
“李郎中啥意思?”王粟黝黑的眼眸看著他問道。
“你們知道閹人吧!”李郎中黑眸直視著他們說道,“這閹人就跟這豬崽子差不多。這閹人一般要放進一個木製的錦盒裡,安置在高架子上,行話叫高升。高升的目的是要讓現管的宦官驗明正身的,同時死時能夠全屍下葬。豬不是人,豬卵子自然不能在家安置起來,那就隻能將它拋向屋頂了。權當它圖個高升。”
“原來如此啊!”眾人明白的點點頭道。
“這想吃的就吃,不想吃就扔到豬圈的屋頂。討個好彩頭。”沈慧娥麵容平和的看著他們說道。
“這樣做,真的管用,豬就長胖了。”
王粟聞言拍著胸脯看著村民們笑道,“我相信,咱都養過豬,這長大的公豬發情咱們都見過,凶猛的很,一旦發作起來,這豬就不吃不睡,性情暴躁,挖磚撬石。甚至用一身蠻力越欄逃跑。”黝黑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所以這割掉豬卵子,斷了公豬對母豬的念想。”
“沒錯。”沈慧娥深邃透徹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公豬被斬了情根,不在想母豬了,從此以後,就隻會發憤圖強吃食,一心一意長膘了。”
“嗬嗬……這咋說的跟人似的。”
“彆笑!”沈慧娥清澈純誠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這母豬在公豬的眼中甚是貌美。這豬蛋蛋不割了,豬心不靜。所謂飽暖思淫欲,豬雖然是牲畜,亦有思念母豬。不割了,這公豬均長的瘦長,凡母豬皆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