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其他孩子們嗎?”沈慧娥關心地看著沈長生問道。
“給了,給了。”沈長生聞言莞爾一笑道,“見者有份。”接著又道,“這裡還有黃家孩子們的。你給他們分分吧!”
“好!”沈慧娥爽快地應道。
四個人將禮物都搬進了屋內,目送沈長生趕著馬車離開了。
“大舅會趕馬車了。”大蟲眼睛瞪的圓溜溜地說道。
“這很驚訝嗎?學學就會了。”沈慧娥烏黑的眸子看著他說道。
“阿娘,阿娘,可以騎大馬嗎?”大蟲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她說道。
沈慧娥溫潤的眼眸看著他說道,“可以呀!隻不過這種馬跑不快,不是那種日行千裡的寶馬。”
“我隻是騎馬,又沒有打算跑多遠。”大蟲忽溜溜的眼睛看著她說道,“夏收的時候,用馬車拉莊稼的時候,我騎著大馬就可以了。”
“夏收的時候,馬兒要馱很重的莊稼,你還要騎它呀!換個時間。”沈慧娥聞言想了想說道。
“那就過了夏收不忙了。”大蟲眨眨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她說道。
“想想騎馬我就覺得熱。”沈慧娥食指劃過眉峰看著他說道,“寧願樹蔭下待著。”
“隻要能騎馬,我不怕太陽曬。”大蟲傻乎乎的笑道。
“回家,明兒要開始除草了。”沈慧娥深邃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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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作美,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天晴了,再拔草的話就容易了。”沈慧娥看著順著房頂流下來的雨簾說道。
黃耳趴在大門口,也是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嗯嗯!”狸奴雙手托腮看著綿綿小雨道。
“下雨了啥也乾不了,睡覺。”沈慧娥直接躺在了床榻上。
兩個小家夥躺在她身邊,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最好的催眠曲,漸漸進入了夢鄉。
下了一天一夜的小雨,不能立馬下地,現在的田裡一踩一腳泥。
轉過天,頂著烈日,沈慧娥他們下了地。
上麵曬著,下麵蒸著,彆提這滋味兒多酸爽了。
沈慧娥直起腰,看著一路被拔的野草,抹了額頭上一把汗,深吸一口氣,在心裡腹誹道這日子他們都是怎麼過來的。
同款草帽,紮著袖口,打著綁腿的狸奴看著她道,“阿娘,阿娘。”
“咋了?”沈慧娥關心地看著她問道,“累了,就去歇歇,不乾也沒關係。”擔心地看著她說道,“還是拔的手疼了。”
“沒有,沒有,帶著手套呢!”狸奴舉著小手看著她說道,手套已經被野草的汁液給染綠了。
纏著布條不方便,有了妹夫打鐵用的手套,沈慧娥他們也趁勢縫了麻布手套。
“我想問您渴不渴?”狸奴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說道。
沈慧娥咧著嘴,雙唇都裂開爆皮了,“走!去田埂上,倒些水喝。”抿了抿唇又看向還在拔草的孩子們吆喝道,“先喝口水再乾。”
兩個陶罐裡的水,你一碗,他一碗,很快就喝光了。
“你們誰回家打水。”沈慧娥指指陶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