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想要研究如何不用人書來進行改命,首先要找到的就是那董貴妃的兒子。】
【我問這崔老道,知不知道這董貴妃兒子的下落,崔老道卻是不想多說什麼。】
【我又問這崔老道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去盜那董貴妃的墓,崔老道則是告訴了我一樁陳年往事。】
【依然是前清的時候,當時的董家雖然有錢,但朝中無人,導致無論是誰都想從他們家裡麵撈出點油水。】
【當時的董財主雖然生氣但也是無可奈何,加上當時能夠用錢來買官,所以這董財主直接就為他的大兒子買了個官,這樣一來,朝中有人好辦事。】
【但誰能想到,或許是這董家命中無官,又或者祖墳的風水不好,他的這個大兒子剛一到任就從馬上麵掉下來摔死了。】
【這董財主不信邪,又給他二兒子買了個官,最後也是糾纏到了一樁涉及到皇親國戚的案子背了黑鍋殺了頭。】
【這董財主就三個兒子,如今兩個兒子都死了,自然是不敢再讓自己的三兒子以身涉險。】
【不過這董財主卻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也就是後來抬旗的董貴妃。這抬旗就是直接把漢人變成旗人,自然也能夠嫁給當時的皇上。】
【當時這董貴妃被賜死以後,董財主可以說是心灰意冷,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想法。】
【但當時的崔老道家裡麵揭不開鍋了,跟他的三個徒弟最後都離開了他自尋出路,所以崔老道決定動用真本事來為自己的家人弄點餘錢。】
【於是他找到了那董家的董財主,並且指點他將自己的閨女埋到了津城東南方的一處山峰。】
【從此以後,這董家果然是官運亨通,有了官也有了勢,財源更是滾滾而來。】
【但是這董財主是個財迷,就在崔老道看應驗了以後去董家拿錢的時候,認為這些都是自己家合該有這個運,最後直接派人把他給打了出來,最後打得他一個多月都沒下來床。】
【崔老道也知道這是他的報應,但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就在津城到處散播消息,說東南方向的山峰周圍是一塊風水寶地,埋下去之後,就可以保佑後人升官發財。】
【這條消息一出可不得了,人人都知道董家是靠了崔老道才得了勢,早就眼紅的不行,如今這條消息一出來,甭管是津城的還是說津城附近鄉下的,誰家死了人,都得把墳地往那裡埋。】
【沒幾年,那東南方向的風水寶地就這樣埋了幾千個墳頭,這董貴妃墳地的風水也早就被破壞的不像樣。】
【從此董家那叫一個倒黴,運勢一落千丈,沒幾年,這董財主也是一命嗚呼嗝屁了。】
【而崔老道做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後,自己也遭了報應,導致這些年來一直靠批殃榜為生,平日裡吃頓飽飯都難。】
【現在突然來了這麼大的財,崔老道的貪念又起來了,所以才生出了去那董貴妃墳看一眼的想法。】
【隻是他一個人不方便,所以才會想著帶著我一起過去。】
【同時這崔老道也是個人精,在他知道我想找那董貴妃的兒子之後,就說他知道個血緣尋親的法,隻要拔出那董貴妃頭上的一縷頭發,就可以根據這根頭發找到董貴妃後代的下落。】
【被他這麼一說,我也來了興趣,於是連夜和他一起來到了董貴妃的墳。】
【距離上次下葬已經過去了六十多年,哪怕是貴妃的墓,經過六十年的風風雨雨也變成了一個小墳頭。】
【若不是這崔老道還記得方位,就算是想找也很難找到。】
【我身具逆生三重,自有龍虎之力,雖然當初這董貴妃埋的挺深,那也是不到半個時辰就把這董貴妃的紅木棺材給掘了出來。】
【打開這董貴妃的棺材後,董貴妃早就已經成了乾屍,我也是隻取了這董貴妃的頭發,崔老道則是大包小包的將這董貴妃的陪葬品全部都裹了起來。】
【因為太重的緣故,這崔老道又弄了個五鬼搬運的法子,讓它們幫自己把這董貴妃的陪葬品全部都送到了家。】
【將這董貴妃重新埋進去後,我又取來了許多乾土,讓這變得和原先沒什麼兩樣。】
【直到這時,崔老道也是教給了我他那血脈尋親的法子。】
【告彆了這崔老道,我就來到了津城的一家客棧,看看當年那董貴妃流落在民間有皇帝命的人到底是誰。】
張楚嵐聽到這血脈尋親的法子後不由得開口。
“就是不知道子女能不能靠這個法子找到自己的父母。”
“如果能找到的話,豈不是師爺你就能通過頭發找到父親了。”
老天師聽到後搖了搖頭。
“就算是可以找到,我也不想去找了,這麼多年來我也早就適應並習慣了。”
張楚嵐還想說什麼,風星潼此時卻是開口道:
“說是津城的東南方向的山峰,那不就是壺山嗎?”
“我在津城長大,小時候我爸老是帶我去那裡玩,這麼說,那董妃墓現在不知道藏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呢。”
“現在若是能夠找到,豈不是就能夠追尋到那位筆記主人的腳步了。”
風正豪搖了搖頭。
“星瞳,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壺山如今早就不知道被開發過多少次了,那邊建造的遊樂場,在建造之前肯定是挖出了許多古墓。”
“沒價值的,報備給考古部門就可以當垃圾燒了。”
“而那董貴妃的陪葬品已經全部都被取走了,那自然也是沒有了任何價值,所以大概率不會找到。”
聽到這,風星潼一臉可惜。
“真是太可惜了。”
其他人聽到後也無法評論什麼,現在人類的社會越是發展,對環境的破壞就越是巨大,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或許等到以後。
地球上就全部都是鋼鐵城市了。
此時,馮寶寶也繼續閱讀起了下麵的筆記。
【我將這董貴妃的頭發綁在一名紙人上後,就催動崔老道教我的那個法門,讓這紙人自動在房間裡跑起來。】
【在這紙人跑起來後,紙人直接朝著西南方向不停跪拜,這也就是代表著這董貴妃的兒子如今並沒有死,反而是在西南方向生活著。】
【於是我帶著董貴妃的頭發和紙人一路向西南方向奔跑,直到來到一處村莊我才停了下來。】
【這地方叫做任家鎮,而如今這董貴妃的兒子叫做王根生,在這座鎮上開了一家鐵匠鋪,如今的生活還算富足,看起來生活順遂,但卻絲毫沒有能當皇帝的跡象。】
當聽到王根生。
王震球眼睛忽然劇震一下。
“啊?”
聽到王震球忽然啊了一聲,眾人不由得看向了他。
張楚嵐開口詢問。
“怎麼了王震球。”
“咕嘟。”
王震球咽了口口水。
“這王根生該不會是我太太爺爺吧。”
“啊?”
聽到這句話。
眾人眼神也是瞳孔地震。
張楚嵐有些好奇。
“怎麼,我記得從前叫王根生的不少啊,該不會是和你太太爺爺重名吧,你怎麼會這樣說。”
王震球搖了搖頭。
“不是,是因為我太太爺爺、太爺爺、爺爺曾經都生活在一個叫做任家鎮的地方當鐵匠。”
“現在突然聽到這筆記的內容,我也是有些震驚。”
“畢竟這個和我爺爺告訴過我的生活軌跡太像了。”
聽到這,張楚嵐趕忙詢問。
“那伱爺爺有沒有和你說,最後你這位太太爺爺當皇帝了沒?”
王震球搖著頭。
“這不知道。”
“而且我們王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有個傳統,那就是下一輩不得主動去問上一輩的事。”
“因此我並沒有主動去問過什麼,除非是我爺爺主動和我說。”
“對了,當時我爺爺還和我說過,當時的鎮上義莊裡住著一個叫九叔的茅山道士,一身的道法很是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