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有事情請教葉兄。”
劉玉枝道“最近,我在江湖上聽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是我師弟劉玉枝是你們劉家堡的人。”
劉筠一聽,連忙拱手道“葉兄,我要請教的也是此事。我想問一下,令師弟在拜入貴門時,可有失憶的現象。”
“沒有。”劉玉枝斬釘截鐵道。
“這個……事關我劉家堡,還請葉兄……”
劉玉枝冷笑一聲道“劉筠,有個葉家莊你可聽說過?”
“聽說過,聽說過,我還聽說葉兄便是葉家莊的。”
劉玉枝道“不錯,江湖上確實有過這樣的傳言,後來葉家莊的人拿出了家譜,那上麵不僅有我葉青竹的名字,甚至連年甲都對得上,可有關此事,我卻不知。劉老弟,你說這事兒可笑吧!”
這話劉筠聽明白了,既然葉家莊的人在葉青竹出名後,能說封天老人是葉家莊的人,那麼劉玉枝在江湖上現身後,劉家堡的人也完全有可能說劉玉枝是劉家堡的人。劉筠拱手道“葉兄,我們劉家堡確實曾有一個子弟叫劉玉枝,隻是多年前離開劉家堡了。而且,從劉家堡離開的那人與令師弟有幾分相似。”
“劉老弟,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難道說,是我葉青竹搶了你們劉家的小輩。”
“葉兄息怒,我絕無此意!但……葉兄,可否叫來令師弟,當麵對質!”
“放肆,”劉玉枝站起身來,“你們三番兩次騷擾我師弟,這筆賬咱們還沒算的,現在還要叫我師弟前來對質,是真當我封天老人好欺負嗎?”
沈芳君不滿劉玉枝對自己冷冷淡淡的,於是說道“前輩請恕罪,方才是太爺爺說誤了,太爺爺不是說讓令師弟來對質,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想宴請你們師兄弟。”
劉筠立刻拱手道“葉兄,愚弟就是此意。”
劉玉枝看了沈芳君一眼,心知沈芳君是故意來找他難堪的,可他也不懼,直說道“葉某人年齡雖大,可耳朵還不聾。我與師弟皆是山野匹夫,你們劉家堡高門貴戶,不敢高攀。”
說畢,劉玉枝頓時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