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峽道“老夫掐指一算,你有為難之事吧!”
劉玉枝道“算錯了,我沒什麼為難的事。”
“這孩子,怎麼還跟我撒謊?我問你,葉老鬼是不是收了四個弟子?而且這四個弟子雖然名義上是葉老鬼的徒弟,可實際卻是你在教導,是也不是?”
“就算如此,那也沒什麼讓我為難的。”
劉峽接著說“葉老鬼的四個弟子參加了天武大會,可沒有一個是以葉老鬼弟子的身份去報名的。”
“他們都是各個宗門、家族的優秀子弟,代表自己宗門家族參加,也無可厚非嘛!”
“狗屁!”劉峽說道,“江家、立天宗有的是人,憑什麼把葉老鬼的徒弟全給占了。彆人不說,就說程蓮,我可聽說了,程蓮原是被立天宗的長老逐出山門後才拜入葉老鬼的門下的。結果,孩子出息了,他們就把人要回去,你說這不是無恥是什麼?葉老鬼那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心腸太軟了!”
正說著,隻見白小玉走了過來,小玉見桌上有人,於是便坐到了劉玉枝的旁邊,劉峽打量了一下白小玉,說道“這姑娘不錯,你得好好把握!”
“能不能彆用長輩的語氣跟我說話?”劉玉枝不滿道。
白小玉碰了一下劉玉枝,“他本來就是長輩,你說話客氣點。”
“若是其他人,我或可以尊重一下。可他是劉家堡的人!”
劉峽聽罷,立刻反問道“誰告訴你我是劉家堡的人?”
“劉筠那個老小子。”
劉峽聽罷,笑道“看來你的九龍封天門確實給了他不小的震撼,否則,這位伯父大人,是絕不會提我的名字的!不錯,曾經的我,確實是劉家堡的人,但因為一些事情,被家主趕出了劉家堡,而且,他也把我從家譜上除名了,現在的我,真算不上劉家堡的人。”
“敢問前輩,你是因何被趕出劉家堡?”
劉峽道“此事,說來話長!我這伯父,原本不是在劉家堡長大的,他是被西方聖教會養大的,西方的聖教會,認為戰靈是神賦予人的,因此,我這伯父就很看不上東方這種通過武技來提高戰靈的手段。後來,伯父成為大家主後,更是將培育戰靈的方法研究到了極致,最後甚至學習西方的貴族,在劉家堡養了戰奴。”
“所謂戰奴,就是提供戰靈的奴隸,西方的貴族歡在平民人家裡選擇一些孩子養著,等這些孩子長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抽出體內戰靈,以供貴族孩子使用。”劉玉枝道。
“不錯!老夫看不慣這種行為,因此經常被打壓。後來,老夫的孫子出世,卻沒想到,那孩子體內戰元稀少,天生無法覺醒戰靈。於是,家主就決定挑選合適的戰奴,抽取戰靈給我孫子。可我孫子的性格孱弱善良,見到被抽出戰靈那孩子的慘樣後就給嚇壞了,根本無法融合戰靈,那戰靈因此消散。我孫子看到戰靈雖然消散,但那孩子卻還有一口氣,就求我伯父,救救那個孩子。可我伯父卻將人把那孩子拖到後山去埋了。”
“後來呢?後來,我孫子滿了十三歲還沒有覺醒戰靈。家主便將他趕出了劉家堡,我不放心孫子,跟出去了,結果當天夜裡,我看見孫子的身邊有點點綠光,後來,綠光合在一起,變成了一片小小的竹葉。”
劉玉枝一聽,心裡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