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倩道:“怎麼不想乾?若姐姐生的是個女孩,或者我生的是個男孩,小玉不就沒這檔子事兒了嗎?”
“哎……”妙仙歎了口氣道,“你這思維,應該讓荊桃那個小魔女來當你師父的。”
“師父,我都愁死了!”白倩倩道,“你快幫我想想我該怎麼勸小玉?”
妙仙聽了,笑了一聲,“既然如此,我就說一個讓你跟犯愁的事情吧!根據我的情報,你姐姐的兒子,早在十三歲時就被趕出了劉家堡,至今杳無音信。”
白倩倩一聽,神情極為複雜,妙仙道:“你現在是不是有兩個念頭,一個念頭為你那個結義姐姐哀傷;另一個念頭,你為小玉僥幸。”
“真是什麼也瞞不過師父!”白倩倩說著,吩咐底下人道:“你們去看看聖女心情好些了沒有?”
白倩倩聽罷,羞澀一笑,“師父,小玉看上的男子,還望您幫忙去探探口風。小玉要嫁的人,怎麼也得是像她爹那樣的人才行。”
妙仙起身道:“我怎麼不覺得宋欽有多好?簡直是個花心大蘿卜嘛!”
“師父!”白倩倩撒嬌道。
妙仙回身說道:“你三歲的時候跟我撒嬌我不說什麼!但現在,你年紀看起來比我大多了,你跟我撒嬌不覺得很違和嗎?”
白倩倩低聲嘟囔道:“又在我麵前炫耀你不會老了!”
妙仙也沒管她,轉身來到白小玉的房間,卻聽到小玉在裡麵不停地摔東西。妙仙知道小玉現在情緒不好,聽不進任何話,於是妙仙決定等小玉的情緒穩定了之後,再跟她交談。可白小玉這一鬨卻是非同小可,到了半夜三更才算消停。小玉鬨得有些累了,靠欄杆坐下,抱著古琴遠眺,從她的房間可以看到繁花的大街,哪怕是半夜三更,街上還熱鬨得緊,還有不少人家因為喜事正放煙花呢,那煙花一開,驚醒了水洲上的一對鴛鴦,小玉不禁唱道:“紅花綠樹各嫣然,鴛鴦伴水眠。綠杯歡伯難安眠,夜深席枕寒。情遠思,思無緣,難將綠綺彈。三更殘月照廊軒,倚樓淚難乾。”
卻說這時妙仙正來看她,聽到她唱歌後,立刻推開了門,卻見白小玉披頭散發地抱著古琴。妙仙上得前去,坐到白小玉的旁邊,“你剛剛所唱,是《阮郎歸》吧!看樣子,你是想你心裡那位了!能說說他是什麼樣的人嗎?”
小玉依舊不說話,妙仙道:“今天去寒露接到你的地方去看了看,我隱隱感覺到,那個男子的功力在你之上。最近聽說有個神門龍虎風雲榜,你在榜上排名第九,能勝過你的,內力在你之上的人物,屈指可數。”
妙仙聽罷,笑道:“你呀?彆擔心我會對付他!你娘也許不會逼你嫁到劉家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