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後吃了起來。
來到火車站,待我下車後,張強對我喊道:“去那邊好好混哦,彆丟了我們這邊人的臉。”說完,他一腳油門離開了。
看著張強的車漸漸遠去,我輕聲說了聲:“知道了”。
火車站上人很少,寥寥無幾,我拿著師父給我的火車票,捏了捏拳頭,對自己打氣道:“杜博文,江湖兒女的字典裡就不應該有‘害怕’兩個字,活著**了算,向著大美川蜀出發。”
半個小時後,我坐上了去往川蜀的火車。
一路上我是下火車又坐火車,足足換乘了三輛火車,這一路沒有肉體上的艱辛,全是心靈上的折磨啊。因為我兜裡隻有一百元錢,這是師父故意這麼安排的,說男子漢應該身無分文的出門,才能在未來衣錦還鄉。
師父的這個決定可把我害慘了,我是一路擔驚受怕,生怕換乘火車時坐錯了,一旦坐錯火車,那可就真正的玩完了。
好在我腦子並不笨,一路上沒有出現坐錯車的情況,在第二天早晨十點,到達了川蜀火車站。
走出火車站,耳邊儘是我聽不懂的川蜀方言,悶熱的空氣中隱隱散發著一股子火鍋的味道。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師父留給我的一個電話。
“喂,哩拉溝?”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我說道:“叔叔,我是杜博文,我師父讓我來找你。”
電話那頭的人聽後,切換成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我就在火車站,手上拿個牌牌,牌牌上寫的你的名字,那人就是我。”
我找了一圈,舉牌子的人是見了兩三個,但那牌子上寫的不是我的名字。
我又撥通了電話,說道:“叔叔,我找了一圈,沒有哪個牌牌上寫我名字的啊。”
那人說道:“我就在火車站,你好好找,我穿個藍色的短袖,黑色的短褲……。”
沒等他說完,我好像已經看見了他。
走到他身邊時,我是看清楚了他手裡的牌牌,牌牌上的確寫著我的名字,但這牌牌也太小了,就煙盒大小的那麼個牌牌,怪不得我看不見。
那人雖然看年齡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但長的很帥,隻不過他那人字拖配大褲衩和一個很醜的藍色短袖,跟他的長相著實有點不搭。
我對他叫了聲“叔叔”。
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小子,都長這麼大了,我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