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大手一揮,轉身便走出了酒樓的大門。
“都隨我走!”
“是!”
酒樓裡其餘青衣幫眾紛紛應和,隨他一同離開了。
在外麵的青衣幫眾緊隨其後,步伐急促,片刻時間就遠離了酒樓。
他們走後,雲來酒樓這邊安靜了下來。
齊順神色平靜,從容不迫地關上酒樓大門,似乎並未受到任何影響。
櫃台後麵,賬房先生忍不住問:“掌櫃的,這事就算結束了嗎?”
“嗯,沒我們什麼事了。”
齊順輕笑一聲。
賬房先生頓時鬆了口氣,握著賬本說:“掌櫃的,那楚良肯定是得罪了青衣幫,他多半也就是個一股氣血的武者,惹了青衣幫,必定不會有好下場,咱們……咱們以後得跟他少些來往。”
“放心吧,我知道的。”齊順笑著說,“為酒樓提供食材的獵戶很多,少他一個不算少。”
“那就好,我就怕掌櫃的你想幫他。”
“我可不敢。”
齊順笑著搖頭,並說:“青衣幫勢大,我就一個小小的酒樓掌櫃,哪裡敢違背他們?”
“是啊,青衣幫實在是太龐大了。”賬房先生感慨,
“好了,老黃,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灶房那邊。”
說完這話,齊順離開了酒樓大堂。
他轉身走向後麵的灶房。
灶房裡尚有一些夥計和廚子。
他們都被嚇得不輕,還以為酒樓出了什麼事,都在為以後的日子擔憂。
“掌櫃的!”
“齊掌櫃,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見齊順到來,他們紛紛開口,一個個臉上都有焦急之色。
齊順擺了擺手,笑著說:“小事,已經解決了,大家都安心吧。”
“那就好。”
“嚇我一跳,還以為咱們酒樓得罪了青衣幫呢。”
眾人紛紛鬆了口氣,心中的焦急也散開了。
隻要酒樓還在就是好事。
“早些去休息。”齊順對眾人說:“經過青衣幫那麼一鬨,今晚酒樓應該不會有客人了。”
“掌櫃的,你也早些休息,莫要熬壞了身子。”
“嗯。”
齊順笑著點頭,看向其中一個瘦弱的少年,對他說:“小魚,你隨我去一趟酒窖,酒窖裡有些陳酒需要清點,或許得費些時間。”
“好的。”
那個叫小魚的少年立即走到齊順身旁。
兩人一同離去。
酒窖在酒樓的地下,存滿了各類酒水。
齊順手提油燈,順著石梯進入酒窖,等身後的小魚也進來後,他立即伸手關上了酒窖的門。
他收起臉上笑意,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小魚,我這些年對你如何?”齊順看向那瘦弱少年,沉聲問道。
“掌櫃的,您當初救我一命,給我吃食和住處,若沒有您,我早就去地下見我爹娘了。”
瘦弱少年當場跪在齊順身前。
他也不笨,猜到齊順必定有事要交代他去做,而且很可能是會掉腦袋的事。
“掌櫃的,您儘管吩咐,小魚這條命就是你的!”
“好!”
齊順從懷裡取出一個黑市令牌,交給這少年,並說:“去黑市的路,此前我帶你走過一次,你還記得嗎?”
“記得!”
“你好拿這令牌,從酒窖的暗道出去,立刻去黑市,找黑市管理人要一匹好馬,然後走黑市的第三個隱藏出口離開,順著那條山脊小道去青石村,記住了嗎?”
“掌櫃的,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