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龍心頭一驚,立即想到了那枚石質令牌。
其餘幫派骨乾則在疑惑,什麼令牌比幫主寶座還重要?
隻要成了幫主,彆的還不都是手到擒來的?
“楚少俠,你說的令牌是什麼樣的?”許龍有些糾結,那枚令牌乃是他最大的秘密,他實在是不想交出去,心存僥幸,試探著詢問楚良。
“石質令牌,外表青灰。”楚良淡淡地說,“不必試探了,我知道你有,拿出來吧。”
“我……”
許龍喉嚨哽了一下,心都在滴血。
他知道那令牌不凡,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讓其損壞,隻是至今都沒將其作用弄清楚。
如今,就連楚良這種絕世天才都想要,甚至對他的幫主寶座不屑一顧,指定要那枚令牌。
那令牌必定關係到一個天大的機緣!
這機緣就在他的眼前,可他隻能拱手送出去,他實在是不甘心!
“你若是不甘,我有彆的辦法讓你拿出來。”楚良聲音冷漠,手中長刀鋒利。
聽到冰冷的話語,許龍頓時一激靈,機緣重要,可也得有命拿才行!
他忍著肉痛,對楚良說:“楚少俠,我可以說出令牌所在,但……還請楚少俠表態,你拿了令牌之後,此事就算結束了,你我雙方不再有任何矛盾。”
“怎麼,你信不過我?”楚良問他。
“我當然相信楚少俠的人品!”許龍急忙說:“可此事並非關係我一人,還關係到這裡的幾十號兄弟,我也隻是為了他們著想,希望楚少俠見諒。”
“哦。”
楚良淡然應了一聲。
對這種鬼話,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信。
彆說是楚良,就連大堂內那幾十個青衣幫的骨乾都不信,許龍這種自私自利之人,怎麼可能會為了他們著想?
分明是以他們為借口,要求楚良簽訂契約或者立誓。
“楚少俠,這些兄弟跟了我十多年了,和我一同出生入死,與我有過命的交情!”許龍言辭鑿鑿,神色懇切。
他指著大堂裡的幾十個青衣幫骨乾說:“我確實擔心楚少俠反悔,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