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英她媽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就啥也不管,到時候娃的日子就散了!”支書媳婦也氣的咬牙切齒。
“剛才你就啥也不讓俺說,俺問你,要是兒媳婦不跟咱娃過了,咋辦?”
支書抽了口煙,看向孫子房間,底氣不足道:“那就明明有那好機會,推出去不要?你看親家的意思,咱能不同意麼?再說鐵飯碗以後也咱孫子的,女人生了孩子,咋也栓得住。”
“俺就說這人家不行,說離婚就離婚,還不嫌丟人。要是陳英也隨她媽整那離婚的事,俺上墳的時候都跟你爹罵你!”支書媳婦怕挨揍,說完話也不在這呆著,摔摔打打的就出去了。
陳青自己在家睡了一覺,迷迷糊糊的就聽見有人進屋了,人還不少。
睜開眼睛一看,一激靈就做起來,警惕的看著來人。
陳海民見陳青這麼抵觸他,心裡也不舒服,想坐到炕上的動作也頓住,自己找了個凳子。跟在他身後的女孩怯生生的站在那,看年紀應該是再婚之後生的那個。
“你來乾啥?”陳青也沒叫人,直接問到。
陳海民神情有些不自然,似是羞愧,沒見說出口。
這一看就是有事,平日見了麵不說一句話,死活不都不管的人,她剛和廠裡搭上關係就帶著女兒來了,陳青可是一點好臉不想給他。
“有話就說,沒話就走。咱們兩家的關係,沒串門的交情。”
陳海民皺起了眉頭,黑著臉訓斥道:“我是你爹,你怎麼跟我說話呢?你媽把你們姐倆帶走,就這麼教你的?”
陳青也不樂意了,她媽是全世界最好的媽,誰也不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