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聽弘昀喊額娘。
“福晉的性子如此霸道,連當年的我都容不下,更彆說府裡這些新人了。”李氏冷笑。
金嬤嬤想說賑災這種十萬火急的事情,主子爺怎麼會帶格格走,和福晉同不同意毫不相乾。
但是李氏對福晉的偏見由來已久,反正她就是嘴上說說,久而久之,金嬤嬤也就不再約束了。
總得讓李格格發泄發泄,否則真在沉默中變態了,她就更難過了。
“大格格呢?”李氏又問道。
“福晉給請了女先生,大格格正在跟先生學習,今天是輪到了音律課,您可要去瞧瞧?”金嬤嬤建議道。
這些年,他們看的分明,在主子爺眼裡,看重大格格甚於三阿哥許多。大約是府上如今隻有大格格一個長成的格格,主子爺問起大格格的次數遠超過三阿哥。
但是大格格於自家主子已疏遠至極,每日除了請安從不過多往來,顯然是早就被傷透了心。
李格格這邊還迷糊著,一味說大格格不和自己貼心,賭氣著不主動親近。
金嬤嬤見縫插針的勸著,也不見什麼成效。
“她是福晉的好女兒,我去湊什麼熱鬨!”李格格有些吃味,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卻被正院的那個女人攏了去。
“福晉這一胎幾個月了?”李格格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
金嬤嬤下意識的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人:“好格格,您問這個做什麼?”
李氏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會做什麼,瞧嬤嬤嚇的。隻是她又有了,這一胎要還是兒子,咱們弘昀就更沒有活路了。”
“您就是杞人憂天,隻要三阿哥好好的,您地位就穩固如山。”金嬤嬤苦口婆心的勸著。
李氏拿自己的釵環逗弘昀玩兒:“耿氏還是老樣子,不溫不火的。武氏那天叫囂成那個樣子,爺也沒去看她一眼。就是這個新來的鈕祜祿氏能從福晉手裡截胡,想來是有些本事的。”
“咱們啊,可以給她行個方便,嬤嬤覺得呢?”李氏說的不清不楚的,金嬤嬤臉都白了。
“嬤嬤這般瞻前顧後的,知道的說嬤嬤是為我著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