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真不怕弟弟我把這二十萬兩賠了進去?”
“投資就是有風險的,收益越大風險越大。”他記得四哥是這麼回複的,“如果你賺了,我不僅能拿回本金還能得到不少的分紅,弘暉幾個人的彩禮嫁妝都有了。”
“這對我而言,就是收益尚可。”
“如果你賠了,那老九你就要以身抵債,而且還附贈老十,那就是收益極大。”
“或許,四哥我該祈禱一下你賠個血本無歸?”
胤禟記得四哥說這些話的時候麵無表情,和禦前奏對無甚區彆,字裡行間將他就是用這二十萬兩買自己衷心的意圖表現得淋漓儘致。
四哥半個字不提兄弟情,但是胤禟卻覺得更加踏實。
老十是個酒囊飯袋,已經敞開肚皮開吃,對八阿哥得一席話左耳朵聽,右耳朵冒,那是一個字都沒有走心。
他與九哥不同,他母妃去世的早,獨自一人在宮裡長大,早就明白看一個人要論跡不論心,若是人人隻看嘴上說了什麼,可比唱戲的還要熱鬨。
因此八哥的這些話並沒有打動到他,倒是九哥生來一副俠義心腸,最是容易被蠱惑。
想到這裡,胤?擦了擦嘴角的油:“八哥既如此說,弟弟真有一件事請八哥幫忙。”
“如今我被皇阿瑪安排去大哥手下做事,大哥看我是個草包不願意搭理我,兵部的那幫子跟屁蟲也看不起我。八哥和大哥也是自小的情分,不如八哥和大哥說說,好好帶一下我,我也想過一過當將軍的癮。”
胤禩聞言有些猶豫,為著惠妃降為惠嬪的事情,直郡王和自己疏遠了很多,一句話,如今自己還不能在直郡王麵前說上話。
儘管這樣想著,胤禩還是滿口應承:“這是八哥應當做的。隻是十弟也知道,八哥在大哥麵前向來隻有跑腿的份,大哥能聽進去幾分,這八哥不敢保證。”
胤?心裡笑了一下,敬胤禩一杯酒:“八哥肯為了弟弟去說,弟弟就很是感激了,來,乾了這杯,咱們再來!”
胤禩麵不改色的一壺接著一壺的和兩位弟弟喝酒,一桌子菜吃的七七八八的,隻剩下殘羹冷炙。
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