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嫿送了賀禮過去,隻是這孩子的洗三宴缺了點熱鬨,因為此刻全京城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一件大事上,那就是科舉殿試。
此時科舉已完成了鄉試和會試,通過了全國統一的考試,可以類比前世的高考。
通過了鄉試,就是舉人。基本都能被慧眼識珠的富豪鄉紳提前資助,以期待該舉人更進一步之後對商家進行庇護,士農工商的等級森嚴,可見一斑。
通過了會試,就是貢士。貢士中的佼佼者參加殿試,一甲三名,賜進士及第,第一名稱狀元,第二名為榜眼,第三名為探花。
如今是已經進行到了最後一個環節,就等著皇上張榜,隨後就是最喜聞樂見的榜下選婿環節。
此時烏拉那拉家星輝的長女就在和母親較勁。
“清荷,你到底在和額娘鬨什麼?那個鐘先生,年紀都能當你阿瑪了,還是續弦,你到底看中他什麼!”星輝福晉恨的牙癢癢,鐘先生曾經做過一段時間府上的西席先生,教導姑娘們撫琴。
他教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告辭而去,星輝福晉曾經挽留過,畢竟有真才實學還願意教導女孩子的先生太少了,可惜被要溫習功課為由堅定的拒絕了。
參加殿試的榜單一出,女兒清荷就歡欣不已,做小女兒狀的和自己說要讓鐘先生來提親。
這是什麼話,不說身為他們烏拉那拉府上的嫡長女,參加選秀是必然的。
就算不選秀,也輪不到鐘先生這樣兩袖清風身份背景皆無的寒門學子。
清荷攬鏡自照:“他特彆好,妻子亡故已有六年,他還能念念不忘,真是長情之人。”
星輝福晉一副我怕不是生了個傻子的眼神看著女兒:“他對先妻情深意重,你居然覺得能做他的續弦是福氣?你這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
清荷聽不進去,表示自己非君不嫁。
星輝福晉按耐住性子:“他當時突然決絕離去,再不授課,不就是因為察覺到了你的糊塗心思,特意遠離你!”
“不,他這是尊重我。”清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