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呀,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八福晉許諾我做官。”
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沒開玩笑吧,這種事是重罪,誰敢明目張膽的來。”
“咱們八福晉是誰,八爺那可是管著內務府呢,皇上的錢袋子,手裡稍微漏一點點出來,就能搞定這天下的絕大多數事。”
“禦前新進的筆帖式,那個走路很慢的。”容海彬又開始爆料,“他其實是坡腳,身體有疾不能在禦前服侍,他能官做的好好的,還不是八爺運作的好。”
“啊???”友人目瞪口呆,見整個茶館已經不說話了,隻顧著聽他們講話。
“容兄,我想起來家裡有點事,先走了。”友人覺得他這是要瘋啊。
“我喝醉了,送我一程。”容海彬伸出手示意友人來扶一下。
“你醉了?”友人不信,這人眼神清明,渾身上下都沒有酒味,最關鍵的這是茶館,沒有酒這個品種的飲品。
“那是,我暈茶,剛剛都是醉話,當不得真。哈哈哈!”大笑過後,容海彬靠著友人踉蹌著走出了茶館。
第二天,彈劾八阿哥八福晉的折子堆滿了一個箱子,康熙翻了幾篇都大同小異。
他再也不看了,示意梁九功拿下去:“嚴查內務府。”
老八喜歡結交學子,這個問題不大,但是他敢把老子的錢袋子變成他自己的錢袋子,那就是在找死。
明麵上誠郡王在查科舉舞弊案,實際上康熙在查內務府貪腐案。
同時,那個筆帖式第一時間就被換掉了。
原來還以為他是氣定神閒,原來是跛腳。
八阿哥府上
“福晉,這個容海彬一口咬定見過你,還給了他大筆的銀子,甚至還有你的首飾。我相信你確實沒有做過這些,你想想誰能拿到你的頭飾。”
“那個蝴蝶樣式的,我有印象,很早就丟了,我還可惜了好幾日,那是我郭羅媽媽送的,樣式非常特彆。”
八福晉左思右想也沒明白為什麼幾日之間事情急轉直下,這個容海彬到底什麼來頭。
“關鍵是這個人說我們給他們縣學子都是一百兩起步。”八阿哥分析,“幕後之人下了血本來給我們造勢,就是為了今日。”
“是爺大意了。”八阿哥自我反省,“之前我就覺得這個容海彬聲勢浩大得支持我,有點問題,就找了門房的記錄,從咱們這裡拿了二十兩的人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