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不愧是雍璐山千年一遇的天之驕子,倒是敏銳,可惜還未成長起來,就急於張揚名聲了。”
“現在他來了,你確定真要……”
“難道我們還有退路嗎?你要知道,元嬰不過壽一千,憑什麼?”
接話的人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萬一他不是……”
“是與不是,試了才知道,再者雨夜夜襲一事,你也看到了,我們明明用陣法封鎖了傳訊符,雍璐山的元嬰卻能如此及時趕到,那隻能證明,他預知到了自身的危險,提前通知了雍璐山。”
“修士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瞎,眼睛的重要,還需要我向你強調嗎?”
接話的人很明顯被說服了,或者說自私的人,隻是在權衡自己能夠在對雍璐山的天才出手後能否全身而退而已:“我怕,他身為合體神尊的弟子,身上或許有我們不知道的保命利器。”
“所以,我們需要借刀殺人,不是嗎?”
衛家早就該覆滅了,留到如今還叫衛家享受了這麼些年的香火,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聞敘不過築基中期,自然聽不到暗中人的密謀,但他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就已經遂了背後之人的願,秉承著來都來了的心態,聞敘覺得自己不能空走一趟。
再者,主殿供奉著什麼,他也瞧見了。
看上去確實沒什麼特彆之處,況且如果真有什麼明麵上連築基都能看出來的蹊蹺,當年化神尊者懷疑白固城有問題的時候,就該被檢查出來了。
藏得如此之深,明麵上勢必是毫無破綻的。
聞敘不得不承認,假如不是蘇醒海的人出現,他們未必能夠發現衛家仙廟有問題在哪裡。
但將寶壓在彆人身上,不是聞敘的行事風格。
“你怎麼走那麼快,急著燒香啊?”春望水饒有興致地看著整座大殿,事實上他進來後就容忍不了半點,已經直接封閉了自己的嗅覺,“上次隻是在外麵看了一眼,沒想到裡麵還挺彆有洞天的。”
“怎麼個彆有洞天?”
“就是你懂的吧,那東西藏得有幾分巧思,若非我的小蟲子足夠敏銳,還真發現不了。”苦誰不能苦自己,春望水寧可消耗自己的靈蟲探路,也不願意聞變了質的靈香。
“在哪?”聞敘心念一動。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聞敘也非常坦然:“我是個瞎子。”
春望水:……倒是差點兒忘了。
“供奉的靈位啊。”
“……你確定?”這未免有些過於顯眼了些。
“我還沒說完呢,是這靈位上一行行的字啊,這些字是用摻了東西的靈墨寫就,你說巧不巧,靈香的香氣都是往上走的,剛好縈繞在供奉周圍。”
春望水心想,聞道友的算計怕是要落空了,這引魂木怕是帶不走的,畢竟……它少得實在可憐,都隻能磨成粉用了。
“我明白了。”
聞敘一笑,將手中的線香插在香鼎之中,隨後找到旁邊衛家仙廟的看管人員,不知道說了什麼,那人臉色瞬間難看,沒過一會兒,衛家家主衛勉就匆匆趕來了。
與此同時,卞春舟和陳最的祛香行動卻開展得非常順利,也就是修士力量非凡,預計到晚上子時之前,全城就能做完一遍消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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