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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發畫眉不是很簡單的事,也就你個笨蛋做不好。”裴玄嘴上雖沒說什麼,但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雙手固定住她的腦袋,聲音低沉溫柔:“不要亂動,給你插發簪,一會戳到了。”

兩人交頭私語著,沒發現裴琅樺和紀無酒來了,還是裴琅樺看不下去,出聲道:“頭發盤太鬆了,沒走兩步肯定要散。”

李穗兒轉頭看到來人,驚訝起身,“樺姐姐,你回來了。”

話音落下,她剛盤的發隨之散落,發簪步搖掉一地。

“......”

“......”

“......”

“......”

四人麵麵向覦,皆無聲尷尬。其中紀無酒作為臣下必然不能揭皇帝的短,於是假裝沒看到,看天望地,然後尋了個借口出去找東西。

裴琅樺忍笑上前打圓場,“我來給穗兒梳發,阿玄你就出去等著接新娘就好。”

裴玄抿了抿唇,有拒絕之意,他想把李穗兒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更穩妥點。

知曉他的不放心,裴琅樺與他再三保證,“你安心,這回定然不會出錯,我盯著,絕不會讓你的小心肝再丟了。”

聽到小心肝這個稱呼,李穗兒臊紅了臉,推搡了下裴玄手臂,跟著勸道:“白白,你先出去,我們很快就好了。”

在兩人催趕之下,裴玄隻好妥協離開。

待殿門合上,裴琅樺拿起象牙梳子為少女順發,嘮家常般念叨:“這小子,麵上裝作冷情,心裡指不定火熱著呢,你看他多在意你。”

這就是被人在意的感覺嗎?好似在寒冬裡吃了口剛出爐的烤地瓜,暖的五臟六腑都妥帖了。

“樺姐姐,你再說我就要燒起來了。”李穗兒毫不避諱自己的害羞,她麵若春桃,眸光似水,用冰涼的雙手貼在麵頰上,試圖降溫。

裴琅樺被逗得花枝亂顫,簪子都插歪了,“好好好,不拿話鬨你了。”

庭院外,守著的人全換上了黑衣侍衛,不見粉衣丫鬟和藍袍小廝。兩側花圃前栽種了一排桂花,隨風搖曳飄香,夕照的日頭從瓦簷凹槽折射光芒,穿過枝丫,星星點點撒在石板小道上。

阿七從外頭匆匆進庭院,來到廊下對坐在搖椅上裴玄道:“王,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傳回來了。”

正閉目養神的裴玄睜開眼看他。

阿七奉上一張不到巴掌大小的紙條遞過去。

裴玄低睨了眼,便見紙條上寫著:無涯穀未曾有女殺手。

阿七補充道:“這是秘密查了無涯穀過去二十年所有殺手記錄典籍,穀中皆是男子為殺手,未曾有過女殺手。”

也就是說李穗兒並不是無涯穀的殺手,那盒無涯穀的武器或許有彆的內因。

阿七猶豫了下,又道:“怕有所遺漏,我們的人又重新深入探查了一遍吳王宮上下,包括前吳王留下的子嗣們,已故的和還在世上的......”

說到這,阿七心有惴惴,有些不敢往下說,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完,“皆沒有一個叫李穗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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