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喻疏的打算(1 / 2)

喻家彆墅位於b市的著名的彆墅區,周圍的鄰居大多是權貴名流。

喻疏自從大學畢業後就搬離喻家彆墅,平時隻在過節的時候才偶然回家看望父母,喻父年輕時是商場上的佼佼者,在他的經營下喻家的資產實現了成倍的增長,等到喻疏能夠接手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將她扔到了禦北娛樂,想要以此磨練她。

萬萬沒想到,女兒在禦北的第一年就被一個人模人樣的小白臉給勾搭走了。

對此喻父很是不開心,但麵對著女兒的那張冷臉,他又說不出阻止的話。

這孩子難得想要個什麼東西,作為父親總不能攔著不讓吧?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最近,女兒竟然同這個小白臉公布戀情了。

“小疏不會真的喜歡上那個男人了吧?”喻母擔憂地看著自家丈夫,她一開始以為女兒是想找個人陪陪打發時間,雖然心裡有些不喜歡這種做法,但到底心疼女兒,便隨她去了。沒想到她並不是找人打發時間,而是認真的想與這個男人在一起。

喻父一聽這話就肝疼,“彆說了彆說了,我不信!”,他女兒那麼優秀,怎麼能找這樣一個各方麵都不出挑的演員。要名氣沒名氣,還一點都不上進!一連參演幾部電視劇都是男配,連個男主都沒當過,就這樣的還想娶他女兒?

大抵是女性總比男性更加感性,喻母倒沒有喻父那麼抗拒,她一直以為自家寶貝女兒會喜歡上一個能力出眾家世相當的男人,而這個溫雁北完全不在她考慮的範圍之內,光是他表現出的性格就很難讓人信服。

這世上的確會有人能夠溫柔親切地對待每一個接觸過的人,但這樣的人絕不可能在孤兒院裡長大。

溫雁北就是這樣的矛盾體,明明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到了十六歲就到影視基地混生活的人,卻像是出生優渥家庭、接受過良好教育的模樣。

這讓喻母非常的不放心,她知道這孩子肯定在偽裝。她並非忌憚這樣的人,畢竟這無可厚非,人活在世上哪能事事如願。可關鍵是他能偽裝多久?如果他偽裝太久以至於不想再偽裝下去,他會不會傷害到小疏?

一旦想到這些,喻母心中便焦灼萬分。她都想要埋怨自家丈夫為何將孩子扔到禦北娛樂,明明在喻家控製下的公司也不止這麼一所,他卻偏偏把寶貝女兒放到這樣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你彆看我!”喻父被看的渾身發毛,他不自然地偏過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以為我願意看到現在這種場麵?”

喻母嗔道:“當初要不是你,小疏也不會去禦北。”,她要是不去禦北,又怎麼可能看上那個溫雁北?

喻父惱火地反駁道:“我怎麼知道會這樣?”,更令他生氣的是,這丫頭明明說了會回來吃午飯,怎麼都一點了還沒到家?

等喻疏解決了公司出現的緊急事物趕到家時,她明明看到自家父親站在落地窗前向外張望,等看到車的時候又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在陽台上的藤椅裡看雜誌。

喻母可不是個彆扭的人,她對喻疏的體貼從不掩飾。見喻疏略顯疲倦地進來,喻母關切道:“你這孩子怎麼弄這麼晚?吃飯了嗎?餓不餓。”

喻疏點了點頭,任由母親拉著自己到餐桌上,一邊說:“公司有點事。”

看著桌上明顯沒怎麼動過的菜,喻疏眉頭一皺說:“你們不用等我。”

“你沒回來我們哪裡吃得下。”喻母說著,給她盛了碗尚且熱著的湯。

坐在藤椅上就著明媚的陽光看雜誌的喻父突然大聲說:“可不是嘛,氣都氣飽了,哪裡還吃得下!”,說著還用力地抖了抖手上的雜誌,發出明顯的聲響以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看到母親欲言又止的樣子,喻疏自然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事,她喝了口湯,不急不緩地說著:“我過段時間帶他過來見你們。”

喻母詫異地瞪大眼,小疏該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聽到這話喻父差點沒把手裡的雜誌扔出去,他猛的站了起來,連帶著身下的藤椅都被他的動作帶倒在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喻父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想到自己是要教訓女兒,連忙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氣勢十足地吼道:“你還真要和他在一起?”

喻疏絲毫不怕故作凶狠的父親,麵容平靜地抬眼看他,聲音冷清地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說:“我們在一起七年了。”

聽到這個喻父有些氣弱,他們都在一起七年了,他現在還能讓他們倆分開嗎?

要不給那個男人錢讓他離開小疏?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喻父就馬上否定了:喻家那麼有錢,誰會因為那麼點小錢而放棄一座金庫。

要不然給那個男人介紹幾個漂亮的女孩子?

不可能,小疏那麼棒,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怎麼可能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那要不然給他事業上一點幫助,引誘他離開小疏?

不行,他同小疏這麼久,事業還是半死不活的鬼樣子。看溫雁北那樣肯定是想找一個富婆扒著,這世上還有哪個富婆能比得上他家小疏。

這都是些什麼鬼主意,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虧隔壁的錢太太還得意說她這種法子趕走了她兒子的情人,現在想想,肯定是因為她兒子不像小疏這樣優秀,沒有小疏這樣專一又長情,所以那個女孩輕而易舉地就被這種淺薄的利益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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