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子涵的話,我直接愣在當場,這才僅僅一晚上的時間,她竟然知道我內心的想法,失望瞬間變成了尷尬,雙手已經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了,眼睛不斷的四處張望。
“這有什麼失望的,就是感覺……”我不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也不知道該用可憐還是同情來安慰她。
“我老公其實就是那個組織的人。”葉子涵輕描淡寫的說道,就好像這件事並不是發生在她身邊,如同八卦一樣那樣波瀾不驚。
“什麼!?你老公就是那個組織的人!?”我大為震驚,今天我所得到的消息已經大大的超乎了我的預料,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他老公怎麼可能成為那個組織的人。
“我和老公相戀三年,結婚三年,嫁給他的時候,我才22歲,我們很相愛,他愛我到發瘋,隻要我的任何要求,他都會無理由滿足,作為女人,能夠嫁給這樣的老公,這一輩子都無悔了,就算我做錯了事,他從來都不會埋怨我,更不會懷疑我。”
說到這,葉子涵刻意的看了一眼,這一眼很尷尬,她知曉我心中的想法,而這句話,我感覺就是針對我而說的。
“可是三年前,就在我們懷著對未來憧憬,踏入婚禮的時候,他突然被一個穿著怪異服裝的人突然叫走了,也就是那一次,新婚變成了慘劇。”葉子涵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的情緒,好似一座冰山,訴說著千年的寒霜。
“穿著怪異的人!?”現在的我,已經完全融入到了葉子涵的講述當中,之前的尷尬和震驚已經漸漸的消失,我隻想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麼。
“是的,那個穿著怪異的人,就是那個組織中的一員,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一員,老公稱呼他為,野先生。”
“野先生!?”我無比震驚,這個稱呼並不是第一次聽到,在嬰幼兒保健院的那棟大樓中,值班登記本上曾經就出現過這個名字,一個很特彆的名字。
當時我推測這個被稱做野先生的人,很有可能是造成保健大樓事故的主謀,也聯想到他有可能是那個組織的人。
隻是沒有任何的證據,隻有登記本中的記錄,我也不敢直接斷定他就是那個組織的人,但是現在葉子涵告訴我的這些,已經證明之前我的推測,是正確的。
我現在唯一想要弄清楚的,就是這個野先生,到底是個什麼人,他在這個組織中,究竟起到了一個什麼作用。
“是的,我的老公就是這樣稱呼他的,而且我能夠看得出,老公很怕他,從心底畏懼的害怕。”葉子涵點了點頭。
“婚禮因為沒有新郎,強行停止,當時我想知道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能夠讓自己的老公放棄婚禮。”
我沒有說話,隻是皺著眉頭,靜靜的傾聽。
“我找到了他們,躲在牆角,偷聽他們的談話,我隻是聽到野先生讓我的老公去殺一個什麼人,當時我害怕了,發出了聲響。”說到這,葉子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始至終,隻有這段話,是唯一讓她的情緒有變化的節點。
“野先生掏出了槍,對準了我,當時老公跪在地上求情,求他不要殺我,但是野先生卻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直接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