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凶手刺累了,又或許是感覺我的掙紮變得的無力了,竟然將利刃劃開了我兩側的嘴角,拿出鐵鉗,一點一點的將於鳳的牙齒拔掉。
當最後一顆牙齒拔掉之後,我的掙紮更加的無力,那種折磨或許已經讓我麻木了,或許我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了,又或許……我放棄了掙紮。
女人感覺到無味,一刀刺進我的脖子,猛然一挑,直接將脖子劃開了一半,說森百的白骨裸露,我死了,原本掙紮的雙手和雙腿,也如同斷線的木偶,懸在餐桌的邊緣,這種折磨直到我的死亡才停止。
雖然我已經死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還能夠清晰的看清楚那個女人對我做的一切,或許我隻是不能動來,最後殘存的意識,將最後那殘忍的畫麵,深深的印烙在我的腦海中。
那個女人將不知道從我身體中哪個部位取出的骨頭,直接塞進了我的口腔,把口腔撐開,將一個放著詭異歌曲的mp3塞進了被劃開的喉嚨,然後嘴角帶著殘忍的笑容。
很享受般的將脖子重新縫合,縫合的很隨意,一點專業的手法都沒有,隻要能將斷開的脖子縫合就夠了。
或許她的手沒有顫抖,或許她的手沒有猶豫,或許她很享受,總之這一切做完之後,將那截腸子纏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後拖著她的屍體,來到了陽台。
將腸子的一端係在了鐵架上,然後抱著我的屍體,將我掛在來陽台外的鐵架上,最後她悄悄的離開……
這一幕太熟悉了,讓我都不自覺的感覺到有些恐怖,這不正是於鳳當時所經曆的一切麼!?我無比震驚自己為什麼變成於鳳,我無比好奇自己怎麼會有這種體驗。
那種痛苦的感覺,那種死亡的感覺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隻想說,經曆了這麼一次,我就不想再經曆第二次,因為太痛苦了,這種折磨的手法,讓我都無法承受,更何況當時的於鳳來。
然而就在我被掛在鐵架上之後,明明渾身上下全是死氣,可不知道為什麼一股莫名的清涼的感覺彌漫全身,那之前曾經流失的生命力,在這一刻,仿佛正在漸漸的回歸到我身體裡。
短暫的死亡過後,我竟然重生了,我突然才發現,活著的感覺真好,然而這一次,我發現自己竟然變換了一個場景,同樣也是客廳,但卻並不是於鳳家的客廳來。
沒來得及掃視周圍的環境,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我本來並不想開門,因為我知道,門外一定是那個神秘的女人。
然而這具身體好像並不怎麼聽從我的意思,直勾勾的走到來房門前,猛的打開來房門,然而卻沒想到門外竟然站著一個極為性感的女人。
女人依舊帶著黑色的鴨舌帽黑色的口罩,垂直的馬尾依舊飄在腦後,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那一身黑色的皮衣皮靴不見來,取而代之的則是極為吸引人的包臀裙,超短的那種,以及鏤空般的吊帶背心。
還有那銀色的高跟鞋,更是將女人白嫩的小腳彰顯無遺,幾抹淡粉色的指甲油如同畫龍點睛一樣,將其襯托的無比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