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2 / 2)

明明隻是個未及弱冠的少年罷了。

寧嘉徵被窮奇的視線密密實實地籠罩著,不由通體生紅。

一吻罷,窮奇自寧嘉徵的唇瓣起,一寸一寸地舔.舐。

及至丹田處,窮奇的舌頭覆上了其上嵌著的傷痕,猙獰可怖。

思及寧嘉徵先前所言,他的右手食指與中指微微一動,眨眼的功夫,其間已多了一顆血淋淋的內丹:“你將這內丹吞下,便可擁有上千年的修為。”

——是奚清川的內丹。

三年前,寧嘉徵親眼目睹自己的內丹被奚清川碾成了齏粉。

是以,他腦中生出的第一個念頭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當著奚清川的麵,將這內丹碾成齏粉。

而第二個念頭是依窮奇所言,吞下這內丹,畢竟上千年的道行極具誘惑力。

倘使擁有上千年的道行,他便能成為天下第一人,重華樓便是理所當然的天下第一名門。

可是這樣得來的道行當真是為他所有?

且他恨透了奚清川,不願被奚清川觸及分毫,更何況是吞下奚清川的內丹了。

一旦吞下這內丹,奚清川便將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與他永不分離。

縱然他將奚清川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亦擺脫不了奚清川。

如是思量了一番後,他有了決定。

那廂,奚清川見寧嘉徵毫無懼色地同窮奇玩耍,直覺得荒謬至極,他又見寧嘉徵放下百子帳,主動吞食,深覺自己慧眼如炬,寧嘉徵果真淫.蕩入骨。

可恨窮奇這程咬金橫插一腳,否則,寧嘉徵的處.子之身便為他奚清川所有了。

他懶得再看寧嘉徵與窮奇顛.鸞.倒.鳳,專注地嘗試著解開窮奇所下的定身咒。

然而,他尚未將定身咒解開,丹田處猝然一疼。

——難不成那窮奇將他的內丹挖出來,借花獻佛了?

他眼下惟一能做的事是吐息,全身上下惟一能動的是眼珠子。

於是,他努力地將自己的眼珠子往丹田處轉去。

果不其然,他的丹田處多了個血窟窿。

緊接著,他赫然聽聞那該死的窮奇道:“你將這內丹吞下,便可擁有上千年的修為。”

寧嘉徵如若吞下他的內丹,就算他今日逃過這一劫,要對付寧嘉徵可謂是難於登天。

他能從何處尋一顆上千年的內丹來吞下?

況且寧嘉徵僅僅是個向窮奇出賣皮肉的娼.妓,豈能配得上堂堂九天玄宗宗主的內丹?

他正緊張萬分,忽見百子帳被掀了起來,寧嘉徵身著一襲玄衣,捏著他的內丹,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他猶記得寧嘉徵之前的心狠手辣,不禁心生恐懼。

寧嘉徵行至奚清川麵前,好言好語地問道:“你說我是將你這內丹吞下為好,抑或碾成齏粉為好?”

當然是還予本宗主為好。

奚清川出不得聲,隻能瞪視著寧嘉徵。

寧嘉徵右手捏著奚清川的內丹,其上的鮮血染紅了他瑩潤的指甲,仿佛塗了丹蔻似的。

見奚清川遲遲不作聲,他抬手便是一巴掌:“我屈尊降貴地同奚宗主這個階下囚說話,奚宗主何以置之不理?”

他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氣力大了些,多虧了窮奇的血。

奚清川被打得偏過了首去,唇角溢出血來。

寧嘉徵將內丹一放,左右開弓,直打得奚清川眼冒金星,才做恍然大悟狀:“我險些忘了奚宗主被‘夫君’定住了,我向奚宗主賠個不是,望奚宗主切莫見怪。”

他第一次喚“夫君”,是從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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