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樊捧起蘇羽的臉,吧唧吧唧接連親了好幾口。
“咋滴?就親能咋滴,我合法滴,你不樂意啊?有本事報J抓我呀?”
蘇羽白皙的側臉硬生生被啜出一個嘴拔罐子印,紅彤彤,火辣辣的。
不是,這人有毛病吧?
“彆以為我不敢?當事人沒同意你親我,怎麼就合法了?”蘇羽拔高嗓音,衝他吆五喝六的。
“說這話,為啥合法你不清楚啊?”這媳婦還能不能要了?郝樊今天就治治他這犟嘴的臭毛病:“來,瞪大你倆窟窿!瞧瞧這是啥?”
他跟變魔術似的,從衣服口袋裡掏出結婚證,手上用了點狠勁,cua的一下甩在書桌上。
“翻開看看,裡麵怎麼寫的?”
郝樊單手翻開證件,逐字逐句念給他聽:“看這裡,新郎:郝樊;新娘:蘇羽。”
“誰叫蘇羽啊?是不是你叫蘇羽啊?”
“哥再問你一遍?親你是不是合法滴?”
蘇羽傻眼了。
被郝樊一通騷操作懟的啞口無言。
不是,誰家好人出門,還把結婚證揣兜裡啊?
“怎麼不吱聲了?剛才不挺牛嗎?還敢跟我七八的?”
“以後順從哥點知道不?不順從哥親死你。”說完,似是為了證明自己說話好使,郝樊又一嘴下去,直把蘇羽另一邊腮幫子也啜老高。
嗯,對稱了,這下順眼多了。
見媳婦不頂嘴了,應該是對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了清晰的認知。
郝樊滿意的收起結婚證,起身把蘇羽抱上寫字台,讓他擱桌麵上坐著玩。
自己則一扭頭抄起掃帚,開始打掃衛生。
蘇羽的嘴巴撅老高,分明氣鼓鼓的,可他臉上一左一右掛倆嘴拔罐子印,跟個福娃似的,莫名喜感。
男人看一次笑一次。
蘇羽便更氣了。
郝樊收拾起來很利落,他雖有錢,卻不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上大學那會兒還勤工儉學過。
一會兒整理床褥,一會兒將洗漱用品擺放整齊,最後打濕拖把,將地麵拖得鋥光瓦亮。
蘇羽就坐在桌麵上,晃蕩著兩條小腿玩手機,翻看新生群裡的消息。
郝樊最後收拾寫字台時,嫌他礙事,又把人抱到已經整理妥帖的床上。
蘇羽蹬掉鞋子爬上床,翻個身繼續玩,還是郝樊將他亂甩的鞋子井然有序的擺放到床邊。
收拾完宿舍,差不多晌午了,該吃飯了。
“小羽,彆玩了,去食堂看看。”郝樊把人從床上扒拉起來,認命的蹲在地上給他穿鞋子。
其實認識男人前,蘇羽不這樣的,他向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非常獨立要強。
隻是跟男人在一起後,這也不讓乾,那也不讓乾,四肢慢慢就退化了。
H大的食堂有好幾棟,彙聚了全國各地的美食,他們去了離宿舍樓最近的那一棟。
“小羽,想吃點啥?”
蘇羽想也不想,脫口就是:“麻辣香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