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打?什麼家暴?”他可真敢用詞啊,郝樊急眼了,忙跟他講理:“我剛才就是拿鞋底子摸了你兩下,你可彆造謠!”
“你給我等著。”蘇羽不聽他解釋,從草坪上爬起身,朝男人撂下一句狠話後扭頭跑了。
“你乾什麼去?大熱天的,能不能消停的待一會兒?”郝樊真是服了。
你說他有精力吧?這家夥走兩步喘半天,你說他虛吧,又一天到晚作不完的妖。
沒一會兒的功夫,蘇羽又回來了,身後還拖著把一米多長的鐵鍬。
敢打他,他蘇小羽從小到大沒受過這委屈。
小時候,隔壁家小胖子瞧他長得白白淨淨像個瓷娃娃,就想欺負他,結果被小蘇羽跳起來一拳懟臉上,鼻子都給他打冒血。
纖細的小胳膊把鐵鍬掄圓了甩起來,蘇羽朝男人大吼一聲:“給我站那,看我今天不鏟死你。”
“臥槽。”這小老弟是真虎啊。
郝樊人都傻了,忙不迭的從草坪上爬起來,轉身就跑。
他被蘇羽攆的滿院子亂竄,哪還有半點在公司裡大殺四方的威風勁?
更氣人的是那狗仗人勢的郝大款,跟他小爹穿一條褲衩,對著郝樊圍追堵截,嗷嗷亂叫。
就蘇羽那小胳膊小腿,郝樊若想反擊的話,一腳都能給他踢深山老林裡。
可他們那旮遝老爺們怕媳婦是刻在基因裡的。
郝樊這一米九幾的個頭,一身緊致的腱子肉,愣是不敢真跟蘇羽比劃比劃。
還要等媳婦跑累了,杵著鐵鍬杆子氣喘籲籲的功夫,才瞅準時機,從背後將人一把抱住。
“可讓我逮到你了,這下老實了吧?”郝樊第一時間從蘇羽手中把鐵鍬抽走,一甩手丟出五米遠去,雙手穿過媳婦的腋下,將人架起來輕輕抵在簷頭爬滿三角梅的後花園圍牆上。
蘇羽兩條腿垂落在半空中沒安全感,隻能不情不願纏繞上郝樊窄韌有力的腰。
“趕緊放我下來,你想乾什麼呀?”蘇羽視線躲閃,明知故問。
把人抵在牆上後,郝樊轉而用兩手托住蘇羽的臀。
“哥要乾什麼你不知道啊?少給我裝那沒心眼子的,把嘴張開。”郝樊粗聲粗氣的吼他。
蘇羽最受不了自家老公頂著這張帥裂蒼穹的臉用霸道的語氣跟他講話,凶的他骨頭都酥了。
“哥,師傅們還在乾活。”
“看不著,而且看著了又能咋滴?我在自家院子裡嘴自己媳婦,誰管得著?”
“不太好。”蘇羽還想再矜持一下,郝樊卻沒什麼耐心了:“彆跟我嘰個啷嘰個啷的,打個啵你磨嘰啥?”
說完直接懟了上去,灼熱厚實的舌長驅直入,激的蘇羽架在男人腰上的雙腿猛然絞緊。
親著親著,蘇羽便覺得好像有什麼頂住了自己,而且越頂越緊,他的胯骨都要被鑿進身後的圍牆裡了。
郝樊拖著他雙臀的手也不老實,前後左右摸摸搜搜的。
男人鬆開他的嘴,貼上蘇羽的耳畔,嗓音低沉:“大寶,你這倆玩意咋長的?這麼翹呢?是不是改裝了?”
蘇羽翻他個白眼,沒好氣的大聲辯白:“誰TM改裝了?我這原裝的。”
“原裝就原裝唄,你吼我乾什麼玩意?是不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