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樊太了解自家媳婦了,生丫蛋子一個,精神頭全沒用在正道上。
他們雖新婚不久,可也談了幾年戀愛了,對彼此的熟悉程度堪比老夫老妻。
有啥好害羞的?這周圍又沒人,郝樊很清楚,這個時候就需要自己添一把火了。
他伸出食指輕輕挑起蘇羽的下巴,眉眼含笑的望過去,眸光溫柔又暗含幾分攻擊性。
蘇羽本就搖擺不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雙手偷摸抓緊褲縫,眼底蕩漾開水色,曖昧的氣氛一觸即發。
男人這時突然逼近,英俊的麵容在眼前無限放大,特彆是那高挺的鼻梁,刀脊背一樣直,蘇羽的心跳刹那間亂了節奏。
眼瞅下一秒就要含住他的唇,郝樊不知想到什麼,突兀的停下動作。
蘇羽期待的心情落了空,迷茫的眨眨眼。
然後他就看到男人稍微退開一些距離後,竟然張開了嘴。
彆!不要!求你了!
蘇羽瞪圓了眼,瞳孔微顫,他慌忙抬手去堵,可到底晚了一步。
“大寶,哥剛才那小慷慨陳詞你覺(jiao)得咋樣啊?是不是把你迷得走不動道邁不開腿了?你也甭夾夾咕咕的抹不開麵承認,我都知道,哥這嘴皮子,彆的不說,就是利索,年輕時人送外號關東——碎嘴子。”說完,男人還自戀的朝他挑挑眉,壓低聲音囑咐道:“可彆出去說哈,咱深沉點,要低調。”
誰他媽出去說啊?說出去還不丟死個人?
蘇羽白眼連著翻,抬手一巴掌呼他腦門上,語氣暴躁:“滾吧你,死遠點。”
“咋滴了?哥剛才就跟你調個情,咋還翻臉呢?”郝樊不能理解,這媳婦怎麼一會兒陰一會兒陽的,但眼下也沒必要弄清楚了,親他一頓,啥都好了:“妥了,哥現在可要嘴你了。”
他那是調情嗎?誰家調情能直接把人調痿了。
蘇羽攥緊拳頭,眼下煩他煩的要命,彆說親嘴了,瞅他都來氣。
眼見男人又朝他貼過來,這張臉剛才還覺得英俊帥氣,這會兒卻隻覺得麵目可憎。
深吸一口氣憋住,在男人身軀靠過來之際,蘇羽將小腿彎曲,大腿用力往上一撞,大罵一句:“郝樊,我去你大爺的。”
臥槽,他玩這麼陰的?
郝樊下意識將雙手下壓,抵住蘇羽的波羅蓋,緊接著後退一大步,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膛。
還好他眼疾手快,不然自家小兄弟可要遭血罪了。
“蘇小羽,你彪啊?那老話都說,腦瓜子能隨便摟,卡巴襠不能踢,你倒好,專攻人下盤,你是真破我防啊?”郝樊心有餘悸:“說白了,這玩意雖長我身上,但不是跟你更親啊?你有啥話不能好好說,直接六親不認了?”
什麼東西就跟自己更親?蘇羽被男人說的小臉通黃。
“來,你過來。”郝樊朝自家媳婦招招手:“哥跟你談談。”
蘇羽想也不想一口回絕掉:“誰跟你談,不談!”
“恐怖分子都他媽能談,你有啥不能談的?”媳婦不肯過來,郝樊就殺了過去。
本是要談判的,但蘇羽不樂意,那就隻能動用武力解決了。
郝樊上去抓住蘇羽的手,將其絞到身後,壓著媳婦把人摁到梳妝台上。
男人抬起一隻手送到嘴邊,“呸”的吐一口氣,然後對著那挺翹的嘟蛋子,甩手就是
幾巴掌。
啪啪啪——
郝樊邊收拾他邊訓話:“讓你掛老公的襠?以後還敢不敢了?它受驚了知不知道?你就作吧,闖下這麼大的禍必須得有點懲罰,給哥等著吭,今晚不把你乾出沫子來,哥下周去公司,就他媽倒立著辦公。”
蘇羽瞪圓了眼,不敢相信男人敢動手打他?
郝樊抽了幾巴掌解解氣就把人放開了。
臀尖酥酥麻麻的,跟過電一樣,蘇羽小臉呆愣愣的,反手撓了撓屁屁,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他無辜的眨巴兩下眼,這才從被打的震驚中蘇醒過來。
用力咬了咬下唇,蘇羽先朝男人“嗖”一下射出把眼刀子,然後張牙舞爪的撲上去。
必須打回來,他可不受這委屈:“郝樊,敢打我?你活膩歪了?”
瞅他脖子上架個二五腦袋,撲撲棱棱的,跟個大飛蛾子似的,渾身都是破綻,就這還學人打架呢?
男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蘇羽衝到跟前抬起了巴掌,郝樊反手就給他攥住了。
小胳膊細的,感覺稍微用點力,都能給他嘎巴一下掰折了。
蘇羽用力掙紮兩下,卻沒能從男人手中掙脫,既然手不能用了,蘇羽眸光一狠,抬腿就要踢他。
郝樊一早防著他呢,趁蘇羽抬腿之際,伸手撈住他的膝蓋窩,輕飄飄的舉高。
蘇羽登時沒招可使了,像隻斷腿的螞蚱似的,踮著腳在地上亂蹦。
怎會如此?丟死人了。
蘇羽臉都氣綠了:“郝樊,你趕緊撒開我,聽見沒?”
聞言,男人裝模作樣的掏掏耳朵,故意端出副聽不清的模樣逗弄他:”你說啥?你要去趕集?”
“我說讓你撒開我!撒開我!”蘇羽氣急敗壞的重複道。
“啊?吃什麼玩意你要多撒點鹽?”瞅他那急頭白臉的樣,郝樊抿嘴偷樂。
蘇羽:……
小臉板起來,蘇羽一本正經的沉聲道:“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