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誰？”
天吳：“永恒之人。”
蘇木眯了眯眼：“你怕他？”
天吳：“他是恐懼之源。”
蘇木沒有再問什麼，而是摟著薑知魚，大搖大擺地朝大殿走去。
……
等進入大殿之後，清脆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鈴~”
“鈴鈴~”
一道紅色的倩影出現在了天吳身後。
天吳沒有轉身，而是笑著說道：“紅綾，好久不見。”
“你失約了。”紅綾的聲音給人感覺非常清澈，光是聽這聲音就讓有產生了沉迷之意。
再加上那無可挑剔的身材，輕紗下的傾世容顏。
李大山所說的故事中的樓蘭公主，仿佛就是紅綾。
因為當看到紅綾的時候，你將會感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比她更完美的女人了。
至少從外表上，聲音上，是這樣。
……
天吳歎了口氣，說道：“對，我騙了你，他不該醒來。”
“天吳！”
清喝聲響起。
“你答應過的！”
“你說隻要我讓古城再現，就幫我喚醒他，你不能欺騙我！”
天吳搖了搖頭，“紅綾，過去了那麼久，你應該放下他。”
“不……”紅綾的聲線開始顫抖：“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
“答應你？”天吳笑了一聲：“就算沒有你，我同樣能夠讓古城重現。”
“隻是在我計劃的時候，正好你出現了。”
“紅綾，為了他，你背叛了天眾，背叛了整個世界，值得嗎？”
北風蕭瑟，卻吹不去這裡的炎熱。
“值得，哪怕與世界為敵，我也在所不惜！”紅綾的聲音已經開始抽泣。
然而，天吳卻話鋒一轉：“你知道當初，為什麼我用那把劍來封印你的靈魂嗎？”
“因為你自私，你害怕這個世界上出現比你更強大的存在！”紅綾說道。
“嗬嗬，你們都以為是我自私，我貪婪，但是你們都錯了。”
天吳幽幽道：“讓我出手的，是他。”
“要不是當初我動了手腳，保存了你的靈魂，你早就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了。”
紅綾：“……，不可能，這不可能！”
“不可能？”天吳繼續說道：“你是不知道，他多麼恨自己成了怪物。”
“你總是那麼單純，把所有事情的都想的那麼輕鬆。”
“你勾結邪魔，創造了轉生體，給世界帶來了災難。”
“你誘惑天眾，剝離他們的神格，最後嫁禍給三大妖族。”
“最後還觸碰了天啟，讓……”
天吳歎了口氣，沒有繼續說紅綾的“罪行”。
“永生，豈是普通人可以隨意染指的？”
“你還企圖將永生，變成永恒。”
天吳轉身，看著那嬌軀微顫的紅綾：“你，太自私了。”
“你永遠不知道，他是多麼恨你，恨你把他變成了一個怪物！”
“噗通。”
紅綾身子一軟，跪坐在地上，美眸變得空洞。
“如果喚醒他，他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
“……”
天吳長歎了口氣，“就這樣吧，天啟的力量永遠淩駕於我們。”
“不要多想了，就看看這個世界以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吧。”
……
……
大殿之內，滿目瘡痍。
蘇木突然停下腳步。
薑知魚：“怎麼？”
蘇木露出一個邪笑：“你我獨處，不如先來一次？”
薑知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