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這是成親嗎，這是成親還是出殯啊。”
“古代人都是用這種調調成親嗎？”
小綠狐狸往白桑這邊靠了靠。
“彆慌。”
白桑安慰了小綠狐狸一句。
顧淵上前，“我去看看，這種調調，一般情況來說，不是正兒八經的成親。”
小綠狐狸更害怕了，“什麼叫不是正兒八經的成親？”
顧淵看向白桑，笑容突然變得深情繾綣。
池淵也露出甜甜的，依戀的笑。
“比如，冥婚。”
小綠狐狸愣住了。
“活人和死人的那種，冥婚？”
“這樣真的合理嗎？”
顧淵和池淵的表情瞬間愣住了。
“這樣，不合理嗎？”
小綠狐狸還想說點什麼，白桑就把她打斷了。
“分情況吧，我們這種就挺正常的。”
小綠狐狸：？？？
我們這種？？？
白姐姐和誰我們？
她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很久。
麵前，有個老人慢慢走了過來。
“兩位，今晚我們村辦喜事，你們要不要一起來湊個熱鬨啊？”
白桑看著麵前的老人，輕輕一笑，“好啊。”
“小綠，我們一起去看看，湊個熱鬨。”
看見白桑這個表情，小綠狐狸覺得，她一定發現了什麼。
走進村子，小綠狐狸看著村民們看過來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寒戰。
他們的眼神，不是歡迎，不是開心。
而是垂涎。
他們看她們的模樣，就像在看一盤已經烹飪好的食物。
“我感覺，他們想要吃了我們。”
小綠狐狸聲音有點顫抖。
白桑點點頭，“是啊。”
她在那老人身上，聞到了一股臭味。
是曾經聞到過，人肉被煮熟了的味道。
還有顧淵在一旁的一句話。
這裡麵，有他想要的東西。
那麼這個村子，她必須來一趟。
“坐坐坐。”
老人將他們引到一張空著的桌子前麵，就離開了。
白桑坐在椅子上，看著盤子裡的紅花生。
濃鬱的血腥味傳來，讓白桑心口一陣犯惡心。
“彆吃。”
她按住了小綠狐狸伸出去的手。
小綠狐狸點頭，“我不吃，我想拿那個。”
她指了指桌子上一塊正在發光的石頭。
“也彆拿。”
池淵在一邊看了一會，繼續製止。
“碰到它，你的手會爛掉。”
“這裡麵的怨氣，你一個普通人承受不了。”
顧淵和池淵對視片刻，池淵伸手，將石頭拿在了自己手裡。
石頭很快黯淡了下來。
池淵癟嘴，“就這麼點。”
白桑卻看向了麵前的十幾桌。
“還有十幾塊呢，找機會全給你搞來。”
說話間，新娘新郎入場。
村民們都開始鼓掌，臉上也洋溢著開心的笑。
新娘和新郎的步子僵硬，他們身後都有兩個人扶著。
從白桑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白桑甚至聞到了濃濃的腐臭味。
“這都埋了多久了啊。”
白桑小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