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演戲(2 / 2)

季宴禮冷笑一聲,不高興地說:“怕我走了,守在外邊便是。我知道你們是聽命行事,也沒想多為難你們,各自退一步不好嗎?”

宮人聽了之後,頓覺無地自容。

是季宴禮救了他們的命,可他們聽從季懷秉的命令來監視他。

便是為了保命,監視之時多少也有些過分的不好商量。

何況季懷秉的命令,其實也沒有說需得寸步不離。

隻說了不許季宴禮離開,若太子來了,不可叫他們獨處,需得將他們所談的每一個字都稟報給皇上罷了。

宮人深深低下頭去,對季宴禮說:“是奴婢的不是,惹殿下不快了,奴婢這就退下。”

說完,宮人領著其他人一同退了出去,守在門外,還關上了門。

雪鳶見他們走了,來到季宴禮身旁。

她忍不住露出不滿的神情來,對他說:“殿下,這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對您呢!”

季宴禮拿起筷子,味同嚼蠟地用起了午膳,嘴上說著:“以後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呢,先省點力氣吧。”

慕野讚同季宴禮說的話,他說:“殿下說得對,娘娘的死大有蹊蹺,又突然把殿下軟禁起來,後邊定還有更多凶險等著我們。”

雪鳶聽慕野提起徐湘月,頓時傷心起來,歎了口氣,“娘娘怎麼就這麼走了,留下兩位殿下,孤零零的,還被人欺負。”

提起這個,季宴禮眸中難免染上幾分難過。

其實,他這幾日一直很不願意麵對徐湘月的死。

明明前一天還好好與他說話的人,怎麼突然就沒了呢。

殿下傷心了。

慕野的目光停留在季宴禮身上,看著他家殿下傷心的神情,心中也十分不好受。

可他與季宴禮一同被困在昭華殿內,怕是一舉一動都在彆人的監視之內,便是想出去傳信,怕是也麻煩。

季宴禮聽見慕野的心聲,抬眸朝慕野看去,突然就想到一個辦法。

他確實得想個辦法,和季宴川聯係上。

“阿野,過來一下。”季宴禮朝慕野招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殿下,怎麼了?”慕野見狀,沒有猶豫,湊到季宴禮身旁,二人離得極近,呼吸間的熱氣儘數噴在對方身上。

“你有信心繞過所有監視,悄悄離開昭華殿嗎?”季宴禮放下筷子,幾乎是貼著慕野,問了這話。

“有,但他們看不見我,一定會起疑。”慕野有些難受,因為季宴禮為了二人離得更近一些說話,雙手環在了他的腰間,嘴唇幾乎是貼上了他的耳邊,說話間熱氣灑在他耳朵上,也灑在他心裡。

季宴禮聞言,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他露出笑容,對慕野說:“我有辦法,就今晚,你配合我。”

慕野一怔,隱隱感覺得到季宴禮的辦法,可能不是什麼正經辦法。

但他還是選擇相信他的殿下,說:“我相信殿下。”

季宴禮正要再說,卻感覺到外邊似乎有人靠近,伸出雙臂環住慕野的脖子,湊在他耳邊隻用氣音:“我鬆開你之後,你喂我吃飯。懂嗎?我們要表現得,像是……斷袖一般,晚上我留你同塌而眠,他們也不敢掀我的被子。”

慕野瞪大了雙眼,沒想到季宴禮說的辦法竟然是這種辦法!

若是他沒有那種心思,唱這樣一出戲也便罷了。

可他對殿下……是有那種心意的。

季宴禮聽見慕野的聲音,撇撇嘴,又不敢再多說什麼,隻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