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斷袖(2 / 2)

說完,宮人有序離開,還給他們帶上了門。

季宴禮怕他們沒走遠,走到慕野身前,伸出手來,用食指勾著他的腰帶,往床榻邊走去。

嘴上還說著:“彆看了,咱們辦正事要緊!”

外邊的人瞧見二人真的一副要去辦事的架勢,一副看見了臟東西的樣子,忙轉身走遠。

慕野哪裡知道季宴禮還會這樣,羞得臉上發紅,忍不住垂眸看了一眼勾著自己腰帶的蔥白手指,更是喉結一滾,幾乎壓不住心底的火。

殿下是為了正事才這樣演戲的,不是真的與我有私,不能想的。

若叫殿下發現了我那些心思,可就不好了。

季宴禮聽見慕野的心聲,剛好也走到了床邊,他便回過身直直盯著慕野瞧。

他心裡隻想著,慕野啊慕野,你還一心想把心意藏住呢,我都已經聽得一清二楚啦!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季宴禮收回手來,靠近慕野,貼近到十分近的距離。

他才瞥了窗外一眼,壓低聲音對慕野說:“快去找太子哥哥,彆耽誤了。”

聽季宴禮說話的同時,慕野抬起手,一個彈指,打滅了桌上的燭火,屋內陷入一片黑暗。

隨後,季宴禮將一張疊得隻剩一小塊的信塞進慕野懷中,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腰帶,朝他點了點頭。

為防暴露,慕野也沒有多話,隻朝季宴禮點點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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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離開之後,便離開了昭華殿,趕到福寧宮去,求見季懷秉。

秦符見派去昭華殿的人這個時候跑來,怕是有什麼要事稟報,也沒敢耽擱,趕忙進去通報。

“昭華殿有消息了?讓她進來。”季懷秉正看著手中彈劾季宴川的奏折,聞言放下手中折子,抬眸朝秦符看去。

“奴婢恭請皇上聖安。”宮人一進去,先跪下行禮,不敢抬頭去看季懷秉。

時至今日,宮人見到季懷秉,還是會想起那日翠鶯的死狀。

是那樣的慘,幾乎可以說是以最大的痛苦死去。

那日之後,她便知道,這位從前瞧著僅在政事上雷厲風行,待旁人多是溫和謙遜的皇帝。

他……他根本就不是人!

“昭華殿出什麼事了?”季懷秉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拿起桌上的新折子,一看又是彈劾太子的。

“殿下與慕大人,是……是……”宮人有些不敢說,她很清楚,季懷秉無論是以父親的身份,還是以監視之人的身份看待這件事,恐怕都是要動怒的。

“若是舌頭沒用,那就拔了吧。”季懷秉話音落下,立刻有太監上前來,架住宮人,一把匕首舉到了她的嘴邊,又有一隻手去掰開她的嘴巴。

“奴……奴婢……奴婢……嗚……說……”宮人趕忙在被掰住嘴巴的間隙,擠出這幾個字。

“說吧,沒有下一次機會了。”季懷秉才剛說出兩個字,太監便立刻放開了宮人。

“殿下與慕大人是斷袖之癖,已經行了周公之禮。他們夜夜同塌而眠,今夜還把我們都趕了出去,隻留了慕大人一個在屋內。”宮人生怕季懷秉怪罪他們什麼,見他臉色不好,趕忙又補上幾句,“奴婢在外邊瞧了,殿下勾著慕大人的腰帶,把他帶到床上去呢,該是錯不了的。”

季懷秉聽著宮人說的這些話,眸中慢慢盛滿怒火,嘴角卻勾起來,露出一個滲人的笑。

他舌尖抵了牙齒一下,唇角勾著冷冷的笑,用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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