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開花結果(2 / 2)

“大人,要不慢些?屬下看她當真是不行了,也許可能是不是有了?”

馬上倆人聽見這話,異口同聲道:

“有什麼了?”

武兆嚇得一身冷汗,“可能孩子?”

元嘉沒聽明白,溫玉臉色是瞬間陰沉起來。抱著她的手順勢摸住她的肚子,不可思議的在上麵摸了好幾圈。

“是他的?”

明明隻是摸到了肉乎乎的腹肉,他卻好像覺得裡麵有腦袋在拱自己的手,囂張之至。

“果然是他的好狗,既是如此,那我們看看是這小狗崽的命硬,還是本官的馬厲害!”

他往元嘉脖子上咬了一口,縱馬而去,騎得比剛才還要快。武兆同後麵的將士奮力追趕,隻聽見那姑娘支離破碎的罵聲。

“瘋子,你慢點!嘔....”

天亮抵達吉州安山,林用駐紮於此的大軍已於三日前全部撤離。隻留下十名親信等候於此,接應溫玉等人北上逃往豫州駐地。而他本人帶領兩千人,在玉泉關狙擊涿州官兵,掩護大軍撤離。

顯然溫玉的大本營已然暴露,隻等他在泰山一起事。涿州總督趙君元立刻就已平亂為由,舉兵直撲吉州安山。因是先得知了叛軍盤踞地,事前謀劃得當,官兵撲殺到玉泉官,林用才知曉。組織兵馬防禦,急撤大軍退往豫州。此時仍陷在前線,被五千涿州官兵包圍,生死未卜。

泰山事變,溫玉吃了一記大虧。非但未傷及皇帝一分,一路還損兵折將,狼狽逃竄。

而罪魁禍首,不言而喻,正趴在他的懷裡。名義上是他的侍妾,肚子裡還懷了狗皇帝的種。

他感覺自己頭上比這滿山翠綠還要春意盎然,一把提溜起元嘉扔下馬。好在她自己足夠敏捷,趔趄了下抓著將士的衣服自己就站穩了。

“去子留母,剩下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陰陰的吩咐下一句話,帶著小五、衛驍和兩百名騎兵策馬離開。徒留武兆和元嘉站在林下吃了一嘴的灰塵,揚長而去。

前去豫州,顧及到元嘉身體不適。武兆弄了輛馬車來,倆人輕車上路,日行百餘裡,日夜兼程。

關於去子留母的事,他還不敢拿主意。畢竟關於元嘉的事,在溫玉這裡吃了不少虧。他留個心眼,趁夜裡在榆樹林歇腳的功夫。遞了個羊皮水壺進車,旁敲側擊的問道:

“姑娘知道自己懷有身孕的事了嗎?是離開驛站前的事,還是驛站後的事?”

元嘉正仰頭喝水,被一句話嗆的猛烈咳嗽起來。半才鑽出個腦袋,氣呼呼的把水壺扔給他。

“我才沒懷孕,是你家大人太臭了,才將我薰吐了!”

武兆收起水壺,看了眼她年歲不大的臉,頗有經驗問道:

“喔,那之前大人讓你進他房間,咳,他碰你了沒有?”

元嘉蹙眉想了想,什麼才叫碰她了?

她猶豫了,他又問,“在涿州總督府的時候,你都和什麼人在一起了?”

“和總督大人在一起了,我們在一起研究怎麼抓你家大人。他和我保證說抓住你家大人後,能將他給我。我就告訴他們,你們的老巢在哪兒,要在梁父山行刺皇帝的事了。”

她傻,武兆精,又套話問道:

“那這些事你都是從哪裡得知的?竟事無巨細,分毫未差?能夠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