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花生(2 / 2)

他倒是會冠冕堂皇的找理由,羞得元嘉伸腿直蹬他,“溫玉你....不要臉,怎麼給隻狗一樣.....一樣.....”

“一樣什麼?”他一點都不生氣她罵自己做狗,受用得很,湊到那隻通紅的耳珠邊輕咬出聲,“.....像狗一樣發.....情是不是?”

元嘉臊了一臉,隻覺得論在床上的功夫自己是如何也敵不過他了。掙紮推搡著還是讓他摸到了衣帶,悉悉索索的解。她用手低了他壓過來的肩膀,認命的喘息。過了好一般響,他竟還在解開,弄得她自己都忍不住問道:

“溫.....溫玉你在乾什麼?”

他手揪著那麼山楂紅係帶不解的抬頭,怔怔地看著頭頂的人,“這是你自己係的?”

元嘉忙得抽過衣帶用手捂住,“嗯,我娘小時候教我的,山裡的獵人常用來套山貓的。”

“衣帶係那麼緊,你防著本王?”

他一開口自稱本王一室的旖旎就有些冷了,她默默的撇嘴開始賣乖,眨巴著大眼睛還裝委屈,像是挨了天大的欺負一樣。

倆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陣,終還是溫玉先敗下陣,氣呼呼的揉了一把她的軟發。

“受不了了你,本王又沒生氣。”

可他才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不但會自己找台階下,還會放套子。

“那我要是解開了,你就讓我看看好不好就一眼。”

元嘉腦袋嗡嗡的響,不明白他怎麼就揪著這事不放了。忽然長了膽子,小聲問道:

“溫....溫玉你.....是不是沒看見過女人啊?”

“見過,可什麼感覺都沒有。”

她恍然大悟,也許當真像是蕭辭說的他就是個壞的。想著這結是蕭辭係的,他大概率也是解不開的。

“那我數.....數三個數,你解不開,以後就不許惦記這個事了。”

她抬起手豎起三個手指頭,緊張的直喘,雙睫像是翕動蝶翅。

“好,那你數.....”

溫玉俯首盯著身下的人,呼吸跟著她喘息一起律動,連心跳也一並跳到一處去了。

“一.....”

她認真的勾手指,卻感覺不到什麼動靜。

“二......”

好像有點動靜了,溫玉支起上身,長臂抻到床頭妝台上,輕而易舉的摸到裡麵的銀剪。

“三......”

“哢嚓....”

元嘉的聲音和落剪聲一道響起,崩在身上的衣服一下就鬆開了,她驚叫起來曲起手臂緊緊的護在胸前,“你.....你耍賴,怎麼可以用剪刀!”

“你又沒說不可以用,怎麼算耍賴。”他製住亂蹬的腳,“彆動,我拿著剪刀,仔細傷到你。現在耍賴可不是我,是你,賴皮鬼!”

“我.....”元嘉嘴笨的,說不過他,眉頭蹙得跟小山一樣。她以為溫玉還拿著剪刀呢,一動也不敢動。捂住胸口的手輕而易舉的被提溜開,他像是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掀過剪開的裡衣。

少女玲瓏的身段就包裹在山楂紅的抱腹裡,襯得那彈指可破的肌膚白得刺痛人眼,口乾舌燥。身體裡的熱血似乎總是要找一個地方噴湧出來,發泄出來。溫玉第一反應是要捂住鼻子,指尖卻又什麼都沒有。隻是有些乾燥,有些發抖。他恍了眼覺得那布料裡就是裹了一條白蛇,呲著蛇信子要鑽進他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