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說:“據我分析。他們是這樣安排的。鐵礦股份。你和西國政府占大頭。一家不出名的企業參股。占兩成左右的股份。然後華夏礦業注資。再占一定比率的股份。這樣下來才能保證國家對伍德鐵礦的話語權。”
劉子光問:“這家企業會是什麼背景。”
趙輝一攤手:“那誰知道。這麼賺錢的行當。肯定要交給信賴的人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即便不是馬峰峰牛風風。也會是驢峰峰狗峰峰。”
劉子光說:“國家難道就沒有可用的人了。”
趙輝說:“不是沒有人。是人太多了。那麼多的衙內、世子、格格。總是要安排的。政府裡安排不下。就往軍隊裡安排。軍隊裡安排不下。就往壟斷企業裡安排。不要說彆人了。就說我。小胡。關野。不都是這種人。”
胡清凇當即就麵露不悅:“彆扯我啊。我就一普通乾部家庭子弟。”
趙輝趕緊改口:“你不算。你和小劉是一樣。屬於真正的掌權階層。光榮的勞動人民。”
三人哈哈大笑。隻有關野摸不著頭腦。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也跟著傻笑起來。
正笑著呢。服務員進來。提醒道:“對不起先生。 可以輕一點麼。隔壁客人有意見了。”
趙輝此時已經有些喝醉了。怒道:“什麼酒店。連笑都不許笑了。讓你們經理來。”
服務員不敢說話。唯唯諾諾退了出去。過了一會。一個衣冠楚楚的男子推門進來。冷峻的目光掃視著這幾個醉漢。皺起了眉頭:“是你們吵吵鬨鬨的。喝完了就趕緊走人。彆在這兒丟人。”一口京腔很是地道。
趙輝看他這副樣子就覺得不爽。順手去抄桌上的酒瓶。卻被關野劈手奪了過去:“哥們。彆動這個。我眼暈。”
見他們一副要動手的樣子。男子趕緊退了出去大喊道:“經理。服務員。叫保安來。”
“丫挺的還來勁了。”趙輝立刻追了出去。劉子光和關野也跟著走出去。隔壁包間的門也開了。一群人湧了出來。都是三四十歲正當年的年紀。服裝也很雷同。一水的白襯衣和藏青色西褲。褲縫筆直。皮鞋鋥亮。一看就知是體製內人士。
架沒打起來。因為劉子光從對方陣營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周文。
同時周文也發現了劉子光和趙輝的身影。趕緊招呼道:“哎。劉子光你怎麼在這兒。”
劉子光笑道:“給朋友接風。你們這是。”
周文說:“我們中央黨校的培訓班同學出來聚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然後就把自己這邊的人簡單介紹了一下。又介紹了趙輝和劉子光。黨校這幫人聽說趙輝是葉老的孫子後。頓時肅然起敬。再也沒有剛才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力邀幾人到他們房間裡再喝幾杯。
趙輝自然是就坡下驢。說了些不打不相識之類的客氣話。留了名片各自回去。隻有劉子光和周文在走廊裡聊天。
“怎麼突然跑到中央黨校學習來了。”劉子光問道。
“是啊。我也覺得突然。本來是省黨校辦的一個班。後來又被選調進京學習。這些同學基本上都是各地的廳局級年輕乾部。上麵看好。前途無量的那種。”周文說這話的時候。不免有些小小的自得。
劉子光笑道:“那麼你也是前途無量的了。”
周文言不由衷謙虛道:“我哪兒算啊。我在這一屆同學裡。算是最年輕。級彆最低的了。不過能認識這麼多給力的同學。對將來的發展肯定是有大好處的。中央黨校的老師們。水平也相當高。這段時間我感覺自己進步很大。”
劉子光說:“估計用不了幾年。你就是咱們江北市的市長了。到時候可彆忘了關照我。”
周文嗬嗬笑了:“哪兒的話。你彆糗我了。”話雖這樣說。臉上那股春風得意的勁頭。和當上市長也沒兩樣了。
………………
4月16日上午10點。北京西單圖書大廈一樓東廳。《橙紅年代》首發式。屆時據說還有神秘嘉賓到場。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和《瘋狂的石頭》、《瘋狂的賽車》有關。
有條件的筒子。屆時光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