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劍鋒說:“彆怪我沒提醒你。這個人曾經是秘密戰線上的英雄。現在的身份更是關係到國家戰略資源的安全。他的一舉一動。上麵是嚴密關注的。前天綁架案的受害者。就是那個至今還未蘇醒的女孩。是他的未婚妻。他現在所做的隻是揪出凶手。如果你要采取什麼行動的話。我有個建議。”
“什麼。”領導已經有些心虛了。
“準備好摘帽子。因為一定會造成大量的人員傷亡。”
領導不說話了。
……
汽車很快來到北郊勝利汽修廠。這是一個偏僻的小院落。門口洗車汙水橫流。一隻大狼狗蹲在門口虎視眈眈。場子裡幾個小工正在乾活。看到有車過來上前招呼:“修車麼。”
幾個彪形大漢跳下車來。也不搭話。四下搜尋。果然在噴漆車間找到了那輛無牌名爵7。車頭部位的鈑金已經弄好了。正蓋著報紙準備噴漆呢。
胡光一把抓住小工的領子:“車主呢。”
看他們來者不善。修車廠老板和幾個漢子從辦公室裡出來。手裡還拿著撲克牌。嚷嚷道:“乾什麼。想找事麼。”
話沒說完。他們的臉色就變了。以為胡光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來。二話不說朝天就是一槍。震耳欲聾。黃澄澄的子彈殼從拋殼口跳出來。落在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家夥。
所有人都被鎮住了。胡光用槍指著車間裡的汽車說:“我不找事。我就問這輛車的車主在哪裡。”
老板不說話。隻是看了看身邊的兩個人。兩人一胖一瘦。瘦的穿著昂貴的羊絨風衣。胖的那個剃了個禿瓢。一米七上下的個頭。亮紅色的羽絨服。裡麵穿個小T恤。脖子上掛著碩大的金鏈子。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
劉子光心中有了數。大喊一聲:“張精明。”
一胖一瘦兩人看到他們這架勢。丟下手裡的撲克牌轉臉就跑。後麵的人根本就不急著追。亞曆山大從車裡拽出一支步槍來。瓦西裡從懷裡掏出手槍。慢條斯理的往槍口上擰著消音器。幾個人慢慢的跟了過去。修理廠老板和小工們全都傻眼了。這他媽是打獵呢。
劉子光最後一個跟過去。他對小老板說:“你可以報警。”
小老板點頭哈腰:“哥哥。規矩我懂。我啥也沒看見。”
修理廠附近很空曠。再往北就是淮江了。冬天的江邊無比蕭瑟。枯黃的蘆葦。浩蕩的大江。兩個人在前麵沒命的跑著。後麵幾個人慢慢的跟著。時不時的開上一槍。子彈在荒灘上打起一團塵煙。修正著獵物的逃跑路線。把他們往江邊逼去。
終於。兩個人跑不動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們意識到對方根本就是把自己當成獵物在戲弄。跑是沒用的。
胡光等人走了過來。不屑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兩個家夥。把槍關上保險放好走了過去。瘦的那個沒敢動。胖的摸出了匕首準備頑抗。胡光抖開甩棍抽在他手上。匕首脫手而出。手骨估計也是粉碎性骨折了。
三人一擁而上。拳打腳踢。
過了一會兒劉子光才開著車帶著王主任趕到。讓他指認這兩個人。
這才幾分鐘時間。兩人就鼻青臉腫麵目全非了。王主任看了半天才指著瘦的小聲說:“他就是張精明。旁邊那個是他朋友。叫仇武。都喊他五哥。”
“老大。讓我來審吧。”胡光主動請纓。
“讓我來。”亞曆山大也不甘落後。
劉子光指了指亞曆山大:“你來。”
“為啥讓老毛子上。我可會滿清十大酷刑。”胡光不樂意的說道。
“他在車臣搞過刑訊。”劉子光淡淡地說。
胡光倒吸一口涼氣。中國人這套刑訊逼供的玩意。在老毛子麵前就不夠看了。據說骨頭極硬的西北某少數民族分離分子在我國公安人員手上隻字不吐。被俄羅斯方麵抓到之後。沒用一天就全招了。引渡回來後抱著我公安人員的大腿直哭。這還是一般的俄國內務部偵查人員的手段。那些在車臣和狂熱宗教分子打過交道的同誌的刑訊造詣。就更加超乎正常人類的想象範疇了。
大家都將目光投向了亞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