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此琴的首任主人,喚作希凝散人,在沒有蓬萊星宗時,他便在蓬萊山上奏響此曲。
那時天下樂師,皆以能登上蓬萊山,見他這位樂道聖賢為榮,可惜都被琴音阻擋,不得而入。
直到某天,詩詞歌賦名傳千古的公子少雲遠遊,拿出隨身長簫與之合鳴。
兩人以音律引為知己,但隻見過一麵,後來一人殉國,一人等候終生。
這是一個充滿風雅和詩情畫意的浪漫故事....
也造就了高山流水候知音的佳話。
現在呢?
小霸王他哼著那個魔性的陳詞濫調就來了!
這是他要等候的知音嗎?不是!根本就不是啊魂淡!
“這一點也不風雅,你不要過來啊!”
寧缺是真發狠了。
那些不可見的音符似乎,在他大豬蹄子流血之時,變得狂暴了起來。
層層碧波圍繞身周,似綻放的花朵,又醞釀著無
邊狂瀾。
曲水流觴九重奏!
“來得好!”
李墨莫名有點燃起來。
不就音律嘛,整的誰不會一樣。
覺悟吧,吃我一曲最炫民族風!!
當然。
更關鍵的是天人神劍,與之同步刺出。
李墨以心馭劍。
劍光似秋水和橫波,斬心斬意,恰到好處的刺向了琴音九回的中樞之處。
這一劍,李墨乘劍遊心,已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那些俠道之劍的精髓,在此刻被雜糅一爐,他半隻腳進了獨孤九劍的圓滿之境!
撕拉——
狂瀾四散,劍光驟停。
懸在了寧缺的眉間,僅僅隔了一層紙的距離。
收發於心,故而寧缺瞳孔放大,卻驚而不傷。
“完了,我....輸了,全完了....”
寧缺意識到敗北後,滿臉怔然,像是個被糟蹋的豬頭小媳婦兒。
“.....”
李墨收劍沉思,似乎有所領悟,方才的點點明悟流轉於心。
少頃,他才睜開眼,看到了好像大腦在顫抖的寧缺。
“寧兄,你不說是君子切磋麼,輸一場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不,你不懂。”
寧缺抱著腦袋:“我已經不風雅了,我的高山流水被你那種難登大雅之堂的曲子破了,我不是君子了。”
李墨:“.....”
有種自己執意當小李劍客的美是什麼鬼。
好家夥,連近期遭遇都變了,最炫民族風後勁這麼大?
“咳,此言差矣,剛剛那首曲子你聽著難道不快樂嗎?”
“快樂是快樂,但....”
“風雅之音,曲高和寡,這很好,但讓大家快樂,也很好,這何嘗不是大音希聲。”
李墨努了努嘴。
寧缺一愣,順著視線朝台下看去,隻見一個穿著青衣,腳下滿地瓜子殼的女子,還在那兒扭動身子。
一個快樂的搖子,頗具老藝術家的從容不迫。
“你看她多快樂。”
“一個人能說明什麼....”
“額,介紹一下,她是青鸞族長。”
“.....”
【恭喜宿主,成功投資‘寧缺’,令其在音律之道上有所感悟。】
【您有一份待領取的投資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