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身,聽說會有人落水,才打算跑出去瞧瞧······”
老夫人臉色一沉,將院中所有人婆子丫鬟打發下去了。
現場隻剩慶媽媽。
“這些,你是聽誰說的!”慶媽媽冷著臉問許柔柔。
許柔柔努力回想,當時隻顧著自己委屈了,聽到窗外的丫鬟討論的。
侯府那麼大,她怎麼知道是哪個丫鬟!
她這是中了彆人的圈套了!
難怪老夫人會動怒。
“妾身不記得了,但妾身始終和您一條心呐,妾身也是被人陷害了,他們故意將這些······說給······”
許柔柔解釋得語無倫次,上前緊緊抱住了老夫人的腿。
“為了懷山,妾身絕對跟您是一邊的,老夫人······”
老夫人手中的拐杖沒抓穩,一下子倒了!她脊背發寒。
那可是五公主的清白。
比玉串的事嚴重多了。
而這一切,不僅被人知道了,還安排了這樣一出,若是,若是有一人露出風聲······
那侯府,完了······
慶媽媽欲言又止,“老夫人,會不會是主母······”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懷山和柔柔的關係,況且她最識大體,自己同侯府一條枝乾上的,她不可能會害侯府。”
老夫人思來想去,排除掉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劉婉,實在想不到究竟是誰安排了這一局。
辛虧這件事沒有得逞,至於她安排推五公主落水的那個丫鬟,解決了便罷。
慶媽媽會意下去了。
外頭來人稟告,“老夫人,世子來了!”
“怎來的如此遲?前院的賓客讓婉兒送不就行了?”老夫人問道。
“祖母,太子來了!”
老夫人腿腳一顫,“不會是因為······”
五公主的事?還是玉串的事?
“來送禮給晚晚的,送完就走了!”
老夫人鬆了一口氣,“太子竟也如此重視這個女娃?劉婉的娘家不得了,看來她是能救侯府的,對,她一定有辦法。”
當初,侯爺因罪入獄,侯府搖搖欲墜,內宅雞犬不寧,還是求娶了禮部尚書府的嫡女劉婉回來帶著免死金牌嫁進來,侯爺才有機會請命出征,自證清白。
侯爺可是救過劉尚書的。劉婉是當家主母,定不會看著自己一手打理起來的侯府再遭禍事。
那小女娃有太子撐腰,再也不能動她了,她要保住懷山,定要劉婉出麵才行。
“你去叫婉兒過來。”老夫人說道。
謝晉安抿了抿唇,淡漠地撇了眼地上的許柔柔,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柔柔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她什麼都還未得到,難道就要被處置了嗎?
這時,銀柳又抱著謝懷山進來了,孩子哭得厲害。
“老夫人,許乳娘,懷山少爺怎麼哄都不行,方才喂他喝奶也吐,全身都起疹子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