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體格差距……,青年是使用了什麼姿勢,才能讓白虎懷孕?
夏懌在心中組織語言,想讓青年教教他。
“咳,”褐土打斷了夏懌的思考,“誰的孩子?”
夏懌一愣。
青年說:“是黑虎神。”
什麼啊,原來不是你的!
夏懌索然無味。
因為褐土和黑蛇的關係,他還以為所有的神明和神子,都是情侶關係。
現在看來,神明和神子隻是友好的夥伴這個層次,有些神明會將朋友拉到床上去,有些神明不會。
雖然知道了這一點,但夏懌看向青年的頭上,還是感覺那裡帶著綠。
青年的神明懷了彆神的孩子,他還得四處買補品。
太慘了。
“血就不用了,給我刀和袍子就好。”夏懌將靈芝遞給他,並決定,讓白蛇重新送一個禮物給他收藏。
青年大喜過望,他放下刀,脫下身上的白袍,抱著靈芝連連感謝。
白袍就是虎神袍,是用白虎神的毛發做的,夏懌握在手上,袍子輕薄、光滑,還有些微涼,十分適合夏季。
洗洗再穿。
把袍子放在一邊,夏懌拿起虎牙刀,刀和他一般高,白色刀身上的血絲攝人心神。
夏懌不喜歡打打殺殺,但刀除了打打殺殺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帥。
拿著這把刀,就算是矮挫肥,也有一種王者的感覺,何況夏懌長的不差。
他心中欣喜,情不自禁的舉起刀舞了兩下。
咚——
刀落在地上,夏懌喘著粗氣,這刀好重。
“兩下就不行了啊。”褐土咯咯笑。
夏懌當做沒聽見。
“沒關係,回去和小白乾了那種事之後,你就能舞得動了。”褐土故意說得十分曖昧。
夏懌不理她,將五色珠放在口袋,刀丟到白蛇肚子裡存放,去水潭邊洗了白袍,放在白蛇身上晾。
白蛇伸出舌頭舔他。
“彆動舌動口的,回去再找你算賬!”夏懌抓住白蛇的舌頭,準備丟在一邊。
但他捏了捏手掌,感覺舌頭手感不錯,於是放在手裡玩。
白蛇無奈的看著夏懌。
“低頭。”
夏懌爬到白蛇的頭上,看向湖心的五色蓮,那綠莖上的花骨朵,已經十分飽滿。
“等到今天夜裡,花骨朵就可以采摘,再到明天中午,花骨朵就會綻放,到時候就可以吃。”黑蛇說。
褐土坐在黑蛇的腦袋上,見到夏懌玩蛇信子,逼迫黑蛇也吐出來,黑蛇幽怨的看夏懌。
夏懌捏捏蛇信子的分叉處,心想,就是說搶到花骨朵的詭異,還得守半天,才能吃到花。
比起搶奪,如何守住半天才是最艱難的。
夏懌看向天空,上麵有五隻飛行詭異:“要是讓它們搶了,豈不是沒有你們的事了?”
陸地上的詭異又不會飛,到時候就是飛行詭異內部爭奪。
“我們上不了天,但是在陸地上,它們也搶不過我們。”褐土說,黑蛇的舌頭還在她手裡,沒法回答。
她將黑蛇的舌頭繞在手腕上:“一般而言,陸地會和天空的搭夥,拿到手就一人一半。”
夏懌明白過來,原來黑蛇吃了一半,是和飛行詭異組了隊,他還以為是黑蛇隻搶到一半。
“哪個是你們的隊友?”夏懌看向天空,有蝴蝶、鷹、麻雀、甲殼蟲和蜻蜓。
“灰鴿神。”褐土回答。
“在哪?”夏懌找不到。
“不知道為什麼它還沒來。”褐土歎了口氣。
“……”
不愧是鴿神。
“沒了夥伴,想要奪取五色蓮很難。”褐土對這次的爭奪已經不抱希望。
夏懌看向白蛇,黑蛇都沒希望,白蛇怪更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