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夏懌回答。
他的話語冷淡，不想和對方扯上關係。
“聽說白蛇神的神術，是醫治他人。”老太太說。
夏懌瞪向了灰石，灰石急忙解釋：“一定是過來給灰狗看病的大夫傳出去的！”
灰狗就是那個吃了黃果的男孩，他父母給他找了一個城裡的大夫。
老太太向前一步：“是我心切，所以一直留意這些事情，不是這位村長的錯。”
“請直說吧。”夏懌不想繞彎子。
“想請白蛇神醫治幾個人。”老太太說。
夏懌答應下來。
等他們離開，夏懌歎了口氣，沒想到白蛇隻是使用了兩次神術，就惹來了麻煩，應該告誡村民保密的。
黑蛇遊到夏懌身邊：“那熊神一家，和我們蛇神家一樣曆史悠久，不麻煩的話就給它們一個麵子。”
夏懌翻譯了黑蛇的話：對方也有兄弟姐妹，打起來怕是要吃虧，就從了它好了。
他看向白蛇，白蛇正填著土，棕熊將山洞門口的地，踩出了不規則的坑。
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
夏懌說：“算了，你要治療人類就治療好了，有了一個棕熊，也不差彆的了。”
白蛇的神術對人類的作用太大，神子也是人，而且家族繁茂，有了那個熊黃，下麵狼黑、狗紅之類的肯定會上門，秘密已經保不住了。
白蛇抬起頭，興奮的看著夏懌，連地上的坑也暫時忘了。
晚上，它悄悄將夏懌領到山洞的最深處。
“乾什麼？”夏懌睡眼惺忪。
白蛇將尾巴放在了夏懌麵前，晃了晃尾巴尖。
夏懌愣了三秒，明白了白蛇的意思，他高興的問：“真的可以？”
白蛇點點頭。
夏懌伸出手，摸上了白蛇的尾巴處。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夏懌感覺這裡要柔軟得多，還有淡淡的蘋果味。
他在那裡睡了一覺，做了一個酸甜的夢。
第二天早上，老太太帶著一個病人來了，那是一個中年人，似乎是她兒子。
中年人斷了一條腿，麵色痛苦。
白蛇低下頭，發出綠色的光芒，很快治好了他。
老太太謝過，說還有家人在路上，要過些日子才能到，她留下了一些金銀珠寶，還有一具神明的屍體。
“這個買賣賺啊！”黑蛇看著神明屍體，十分眼紅，這可是上好的食物。
白蛇不吃肉，夏懌也不吃有靈智，和人類一般的詭異，屍體給了黑蛇，黑蛇高興地跑去和褐土加餐。
夏懌順著白蛇的意思，召見了灰石，告訴了他白蛇的決定，灰石欣喜若狂，很快就將消息散布出去。
為了不讓黑蛇的自尊心暴走，夏懌設置了繁雜的祭典程序，祭典在半個月後。
到來的顯貴，在灰石村進行華麗的祭典，獻上珍貴的祭品，然後由白蛇賜下恩典，也就是治療。
夏懌不知道村子賺了多少，但看村民們集體去城裡采購，就知道不是小數目。
一個月後，熊黃的病人們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