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貴妃對駱非舟就是有這樣的自信,在她的眼裡,景陽帝生的任何一位皇子,都比不上她的親兒子半分。
要不是駱景深年長於駱非舟,又是皇後嫡子,這太子之位根本就輪不到他來坐。
駱非舟眯了眯眼,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儘,嘴角扯出一抹散漫的笑意,不鹹不淡的開腔。
“紀雲棠的本事確實讓兒臣驚喜,且她的長相也十分符合兒臣的口味,兒臣心裡對她很滿意。”
他說完,轉頭看向楚貴妃,“母妃,你的意思兒臣都懂,這件事就交給兒臣去辦吧!”
隻要一想到紀雲棠那嬌豔動人的臉和笑容,駱非舟就覺得自己心癢癢。
他身邊的女人不算少,很多都是楚貴妃給他物色好的,對他的身份有助力的,但能做正妃的女子幾乎沒有。
駱非舟長期在這樣的教育之下,心裡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難怪曆代帝王都會娶很多妃子進宮,他們那哪是好美色,分明是利用這些女人給自己穩固地位江山,順便把她們娘家的勢力牢牢把控在手裡。
能靠女人坐穩江山,那也是一種本事,誰在乎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
紀雲棠嫁給駱君鶴,本就不是她自己所願,而是被逼的。
現在他願意救她脫離苦海,她應該會對自己感恩戴德的吧?
駱非舟想到這,當即也不再猶豫,起身跟楚貴妃說了一聲就走了。
他得回去好好計劃一下,把紀雲棠約出來。
而此時,紀雲棠正在晚妝樓的隔間裡翻看賬本。
晚妝樓試營業不長,但收益卻很可觀,短短十天不到的時間,就已經賺了上萬兩銀子。
這還隻是僅有祛痘霜和洗麵奶的情況下,紀雲棠對此很是滿意。
鑰娘身體大好之後,她已經正式提拔鑰娘為晚妝樓的二管事。
今天是鬨劇結束,晚妝樓再次開業的第一天。
紀雲棠新引進了很多產品,皇後駱輕歌和沈嬤嬤用的那三個護膚品套盒,都被她各上了五十套,每套的定價分彆是一百兩,一百五十兩,兩百兩。
價格不算便宜,可剛剛一上貨架,就遭到了無數女客的哄搶。
鑰娘在外麵招呼顧客,她按照紀雲棠教她的說法,做起了宣傳。
“瞧一瞧,看一看,晚妝樓開張最新推出的新品護膚大禮盒,皇後娘娘和九公主用過都說好。”
“我們的護膚大禮盒,針對每一個年齡段的女性,小到十五六歲,大到七八十歲,都可以使用,沒有效果不收銀子,大家都來看一看,買一套回去不管是自己用,還是送給自己的母親夫人和妹妹,都倍兒有麵子。”
鑰娘口才伶俐,巧舌如簧,經過她的一番宣傳,晚妝樓新推出的三種套盒幾乎秒被搶光。
生意好的讓整條街上的東家都為之眼紅。
駱非舟身著一襲藏藍色錦紋長袍,手拿折扇,金冠玉帶,從齊王府專屬的馬車上下來。
他站在晚妝樓的門口,瞥了一眼旁邊的侍衛慶豐,問他:“你確定夜王妃就在裡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