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想搶回來的念頭就越大。
景陽帝怕自己真的控製不住,做了不可理喻之事,他連吩咐舞娘們精心編排的舞蹈也不願意看了,找了個身體不適的借口後,就匆匆離席了!
沒了景陽帝,紀雲棠覺得桌子上的飯菜吃起來都更香了!
她吃飽喝足之後,便吩咐陳虎過來抬金浴桶。
謝流箏怕陳虎抬不動,也吩咐了人過去幫他。
豈料,陳虎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把大金浴桶扛在了頭頂上,還原地轉了三圈。
謝流箏:“……”
謝流箏:“!!!”
這一幕的衝擊力太大,他隻覺得自己人都要傻了!
哪有人能輕輕鬆鬆抬起這麼重一個浴桶的?
這還全是純金打造的,重量可想而知。
駱斯年看見謝流箏一臉震驚的樣子,他就想起自己當初看見陳虎一人,抬著他三哥的寒冰石床,送到了辰王府的樣子。
當時,他心裡的震撼也不比謝流箏小多少。
駱斯年拍了拍謝流箏的肩膀,小聲說道:“你也看見了,三皇嫂身邊不養閒人,你如今作為她名義上的哥哥,日子是不是有些太閒了?”
“她雖是女子,但卻十分優秀,你就不怕之後你們兩人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你站在她的麵前自慚形穢嗎?”
駱斯年說這些話,隻是想鼓勵一下謝流箏,讓他去乾點正經事。
彆每天遊手好閒,不知上進。
他歎了一口氣,心裡其實也沒抱什麼希望,因為這樣的話,他在謝流箏的麵前都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對方一次都沒有聽進去。
說起來,謝流箏比他還要聰明,隻可惜他的聰明卻用錯了地方。
謝流箏沒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謝錦榮夫婦把紀雲棠送到了宮外。
臨走之前,她將那對流光溢彩琉璃盞送給了謝錦榮和蔡夫人。
“爹,娘,我知道你們喜歡收集奇珍異寶,這對琉璃盞就送給你們吧!”
“以後女兒再找到更好的,再給你們送到府上去。”
謝錦榮摸著紀雲棠送的琉璃盞,愛不釋手。
他內心深處有一種紀雲棠將殊榮賜給了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