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趙小昭再次搖頭,閉口不言。
白千杉得不到答案,氣到自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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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周。
這一周那人天天來,先是洗腦一般跟她說,自己身為鄔鬱仙尊多強多厲害,又重複許多遍當她徒弟的好處,險些沒把趙小昭煩死。
每次都是興致勃勃地來,又怒氣衝衝地走。
趙小昭忍不住感歎,不愧是大宗,就是有錢,這屋子都毀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屋內物件倒是一次比一次精致奢華。
躺在美人塌上,趙小昭一側擺著兔子模樣的團子,一側放著懶洋洋的蛇,一邊吃一邊擼蛇。
蛇可能也被這種悠閒生活瓦解蛇智了,就任由趙小昭摸,還會調整姿勢,讓她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鄔鬱仙尊又來了。
趙小昭慢吞吞地帶著白千杉下榻,又拿了幾個團子放在手裡,最後眼神無辜地看著鄔鬱仙尊。
你來啦,拆家哈士奇?
今天的仙尊格外不同,臉上虛偽的笑容沒有了,隻是冷厲地把趙小昭從上掃到下,而後簡潔地命令她跟過來。
這樣的行事風格和秘境初見相似,讓趙小昭舒服許多,不會有種魂不配位的感覺。
七天了,趙小昭終於離開這個屋子。
眼前是一片荒漠,烈日狂沙,滿目蒼黃,迎麵襲來的沙子吹得趙小昭打了個趔趄,幸好仙尊在後麵扶她一把,她才不至於剛出門就倒下。
那屋子原來是鄔鬱仙尊開辟出來的空間。
和儲物戒指同理,隻是戒指隻能存放死物,而他開辟的空間,卻能讓一個大活人和一條大活蛇生存了整整七天。
就這方麵而言,他的確是強者。
趙小昭跟在鄔鬱仙尊後麵,荒漠風沙極大,太陽又毒辣曬人,自己還被鄔鬱仙尊限製不能用靈力,走得十分緩慢。
她和鄔鬱不眠不休地走了三天三夜,實在忍不住一頭栽倒在沙子裡,有道理相信仙尊的行為目的是報複她。
沙子裡的土屬性靈氣歡騰雀躍,試圖往趙小昭身體裡鑽,但進去的極少,趙小昭感受著微弱入體的靈氣,默默心疼。
這麼好的環境,修煉幾天,說不定就能結丹了。
為什麼要給她下限製?不下自己不也打不過他嗎。
掐了下白千杉的尾巴,白千杉瞬間清醒過來,心領會神地遊了出來。
趙小昭昏迷睡去。
鄔鬱仙尊沒管對他警惕防備的蛇,拎起主寵二人丟進儲物空間,自己調動靈力,在沙漠中飛速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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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小昭再醒來時,自己仍在沙漠中。
沙子熱得很,趙小昭一個激靈起身,搓掉麵上沾的沙粒,眯著眼看那位逆光而立的仙尊。
衣袍獵獵,挺拔如石。
挺有意境的,如果他不是讓自己吃土的罪魁禍首,趙小昭或許還會再多欣賞一會。
現在隻是看一眼就收回視線,趁鄔鬱不注意,悄悄地把手插在沙子裡,感受濃鬱的土靈氣。
雖然靈氣仍然進的少,但有一點是一點,趙小昭不挑。
鄔鬱仙尊轉身,看趙小昭閉著眼睛,像青蛙一樣蹲著,形象不雅地修煉,幾乎氣笑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