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民心民心民力為金誠瞬間破固壘
兩耳兩目多聰明,百口百心儘讒陷。
為己為民誅助間,眾心眾力水滔天。
張坤把霍俊叫到麵前,二話不說,就甩了兩個大嘴巴子,打的霍俊兩眼冒金星,一臉懵逼。
張坤罵道:“不認識老子,難道這個也不認識嗎?”說著他把腰牌在霍俊麵前晃了晃罵,繼續道:“瞎了你的狗眼了,看看這是什麼?”
聽到有人罵罵咧咧的從城樓上下來。
成方小聲對石頭說:“想辦法讓劉輝出城通知劉成將軍,兵聚金堂南門,戰事順其萬變,這是個機會,同時決堤防水,攻其不備。”
此時的火龍果夜入龍泉城,正和成昆夜談,他得知石頭和成方夜入金堂,他想起來胡欣攀城慘死,心裡唏噓不已。但成方給他的印象大誌遠謀,心細如發,周謹智全,此人能成大事,不在人下,得此人相助都城定亦。
金堂城內消息,劉成也彙報於己,他得知毗河堰成,並非金堂。火龍果令保占兵臨東門,東哥坐鎮西門,劉成親臨南門,以城開為決堤之號。以最快的速度兵臨金堂。
劉成知大王用兵詭異神速,人神難測,不過自己早已調兵遣將,即使現在開戰,也胸有成竹。不過他還是告誡自己“驕兵必敗”。
火龍果當然知道明天鳳鳴山之盟,或許這盟約大會何嘗不是慶功大會,克金堂,定都城易如反掌,難在於治理,長治久安,豐衣足食、安居樂業是第一步,儲糧養兵才是自己光複滇海的前提和基礎。
劉成對於成方的看法和火龍果一樣,但沒有想到大王會調遣眾兵,臨金堂,判定重兵把守和民眾擁擠的南門和西門,這決斷應該來自於城內的石頭,或者說是成方。
張友堂聽著陰陽怪氣,知其不是善茬。他看了看石頭和成方,兩人和他對視點點頭。張友堂示意張坤不要這麼大吵大鬨,以免引起更多眾兵圍觀。石頭伸手塞在張友堂手裡一個精巧的玉鐲。
張友堂藏在手裡,明白其意,仰頭說:“哪位長官,下來說話。”
藿俊知道兩邊都不是好人,就小聲對張友堂說:“這是我城門副統領躳塭六大人......”
張坤認識的?保證隻是隊長,在這副統領麵前肯定沒有麵子,他沒再言語。
躳塭六被古塔親衛喊醒守城,卻讓來自詢到摘星樓參加受封,沒有自己的份,心生怨恨。
身為副統領,卻處處受來自詢掣肘,他自己不貪汙受賄,卻阻礙自己搜刮進出的商賈和民眾。在盧遷麵前告狀,還上報古塔。為此,躳塭六不但交了臟汙,還被杖脊二十,他對來自詢恨之入骨。
躳塭六沒有收入,無法送禮行賄,不送禮行賄,就得不到重用,得不到重用,就沒有額外收獲。
躳塭六想方設法報複來自詢,使絆,設障,依然沒有趕走來自詢,自己也沒有占著便宜。
張友堂走近躳塭六,把手中的玉鐲塞到躳塭六手裡,說:“都忠心視主,張坤大人奉命出城聯絡竇建陽,互為應合,共討外賊。”
躳塭六不答話,隻是把玩著手裡的玉鐲,溫潤圓滑,晶瑩剔透,是上好之玉。
張友堂見對方並不放行,就說:“我有個兄弟來自詢,在此門為統領,想必躳兄弟熟悉?”
“你是來自詢的兄弟?”
張友堂說:“是。”
躳塭六把玉鐲在手裡掂了掂,猛然摔到城牆上,頓時玉石粉碎,他說:“這是什麼東西,來忽悠老子?城主有令任何人深夜不得出城,恕我不能從命,城門不能開。”
石頭在張坤背後推了一下,張坤說:“我是城主親衛,令牌在身,如若耽誤了,不知道掉多少頭顱,你能擔待的起嗎?”
“令牌?手諭呢?張大人此時不應該在摘星樓受封吧?沒有城主的手諭,我怎麼知道真假?”
成方走到躳塭六身前,把一塊金子放在他手裡,說:“我們什麼時候見過城主大人的手諭,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軍令難違,又不得不去,這深更半夜,城外危機四伏,我們也不願意去,這金子給兄弟們買點薄酒解乏。”
躳塭六把金子揣在懷裡,說:“不是兄弟不開門,實在是怕丟了飯碗,您既然知道城外危機重重,金堂如甕似井,我命沒有來自詢好,但也是要吃飯的,這點金子能吃幾天,有本事多給些,兄弟也能冒這險。一分錢承受萬貫的風險,劃不來啊,要不你就等你兄弟來。”
石頭看看天,實在等不起,夜長夢多,恐怕節外生枝。石頭觀察四周,門前隻有藿俊兩個守衛,也心不在焉,昏昏欲睡的樣子,連熱鬨都懶得看。
張友堂把腰牌拿給躳塭六看。躳塭六說:“不認腰牌,隻認手諭。兄弟們給我看好了,一個都不能放走。”說著他看門衛值守霍俊和房豐暉懶散的靠在牆邊打瞌睡,就過去一個人一腳罵道:“給老子精神點,廢了你們!”罵完轉身上樓,消失了身影。
小聲問張友堂說:“這門你們幾個能否打開?”
張友堂說:“沒問題,我把他們兩個殺了。”
“準備開門。”石頭看看微亮的天堅定的說。
石頭提刀走到霍俊和房豐暉麵前,壓低嗓子說:“不要聲張,我是火龍果大王禦前帶刀侍衛,想活就聽我的話,想死現在就成全你們。”
房豐暉激靈,看看成方,又看看近處數人,扯了扯霍俊,趕緊說:“我們聽話,受夠了,我們來自詢統領也是個好人......”
“開門”石頭命令房豐暉和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