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憤填膺之下,便找到雲水為首的幾人,斥責清微宗將金蟬禪院滅門的行為。
若隻是爭吵也就罷了,看到雲水隻是采氣中期,身邊的幾人更是沒有煉臟境武者。
心中貪念叢生,竟然打起金蟬禪院傳承的主意。
同為佛修這些人自然知道金蟬禪院的傳承是什麼,無論是金剛不壞神功,還是六丈金身都讓他們眼熱不已。
特彆是六丈金身的修煉之法,一旦修行至大成,就算先天武者也要退避三舍。
三名煉臟境修為的佛修在聚會期間,自然不敢貿然直接出手逼問。
打算以煉臟境武者的氣勢,強行逼迫雲水前去專門的比武擂台應戰。
“阿彌陀佛!雲施主,金蟬禪院的傳承是我佛門之物,要麼你我比鬥一場,要麼早些將其歸還我佛門才是!”
聽到這和尚的無恥言論,雲水氣憤不已,她剛踏入采氣中期境沒多久,身邊又沒有攜帶法器。
貿然上台比鬥,獲勝的希望渺茫,自然不肯與其比鬥。
雙方的吵鬨引來不少年輕修士圍觀,三名煉臟境佛修的威勢,讓他們並不敢貿然插手。
縱使一些人同情雲水幾人,也隻是在遠處小聲議論,沒有煉臟境的修為,根本沒有說話的資格。
薑恒聽到這裡,也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從圍觀人群中走出。
“你們是在欺負我清微宗無人嗎?”
聲音平淡無奇,不帶絲毫感情波動,暗中卻是使出音波攻擊手段。
三名煉臟境佛修聽到這道聲音,立時渾身氣血猛然爆發,麵色變得漲紅。
體內臟腑元氣遭到莫名攻擊,瞬間失控到處在體內亂竄,嘴角有鮮血滴落。
至於其他煉骨境佛修則是紛紛躬身趴在地上,捂著胸口和腹部冷汗直冒,麵色驚恐的看向薑恒。
雲水聽到薑恒的聲音,又看到對方幾名僧人的表現,臉上充滿喜色。
“薑師弟,這才多長時間不見,你的實力貌似更強了!”
薑恒來到雲水麵前,笑著同她打招呼,詢問清微宗內的一些情況。
周圍的人群中有人看到正在和雲水說笑的薑恒,頓時心中一驚。
“我想起來了,他就是清微宗的煉臟境武者,也是這幾十年內,唯一一位有斬殺煉臟境武者記錄的人。”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看來的他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