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不知道嗎,何少爺昨兒和其它幾家的少爺一起去酒樓喝酒,結果喝醉了,摟著一個路過的小姑娘硬是不撒手,把那姑娘羞得啊,回家後直嚷嚷著要跳河自儘呢!”
“何少爺怎麼又乾了這種糟心事兒啊。上個月不是還因為去賭莊被打,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嗎。這才傷剛好,怎麼又惹出事兒來了?”
“要是不惹事兒,這還是何少爺?”
也有那胡亂猜測結果的:
“不知道何少爺這次會是跑到哪裡時才被何老板捉住,上次何少爺可是都跑到城門前了,才被何老板追上。”
“我估摸著這次應該可以出城門了,不是說何少爺練武功還挺認真嗎?”
“這不廢話嘛,你要有這樣一個天天追著你打的爹,你不得使勁兒練功逃跑啊?”
“我要是能有何老板這樣一個有錢的爹,我被打死都願意。”
街頭圍觀的眾人尚在這邊悠閒地八卦猜測著,而另一邊,他們正在八卦的父子倆仍在進行著一場追逐。
此時雖仍是那少年在前,男人在後,但明眼人都可以看見,那少年已是一副氣息喘促、大汗淋漓的模樣,隻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因精力耗儘而停下。而反觀他身後的男人,卻仍是一派自在悠閒的神態,顯然仍是精力充沛的很。看這局勢,隻怕要不了多時,那少年就會被男人徹底捉住。
“現在停下還來得及,隻要你答應回去給那張小姐道歉,我可以保證不下重手打你。”何父好言相勸道。
“我不會停的。我根本沒做錯事我為什麼要主動回去挨打。”
“你沒做錯事?”何父臉上顯出幾絲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