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是我家養的一條狗,我儘心儘力地養了多年,沒想到結果卻被那十二匪盜殺死了。唉,趙兄你不知道我當時心裡的那個恨啊……哎哎哎,趙兄你彆走啊,聽我把話說完啊,趙兄……”
……
城門口的場景到底是如何熱鬨暫且不提,蒙三幾人內心的焦灼卻是一日勝過了一日。伴著這幾天進城的人的逐漸增多,來殺他們的人也來了一撥又一撥。蒙三他們往往是前腳剛從這邊逃脫,後腳那邊就又追來了一堆。
雖然蒙三幾人的武功不錯,但畢竟蟻多咬死象,幾日下來他們也不免覺得煩不勝煩、力不從心。好不容易有一次尋了個機會想趁傍晚天色昏暗時逃出城外,結果卻發現了這琴城不知何時起卻隻能進不能出了!
好嘛,這下他們簡直是真的成了甕中的那幾隻鱉了。
蒙三幾人忙著東躲西藏,遊俠教也在不斷地步步緊逼著。原本人人進城時都要繳納身份文書及各種東西,現在則是統一放寬條件,隻要你說你是來殺那幾個匪盜的,隻要你聽話地把自己的馬放在了城外,那否管你有沒有身份文書,看城門的人都會爽快將你放進城來。城內居民不能收留匪盜中的任何一人,也不能買任何東西給任何一人,發現這幾人的蹤跡要立即舉報給遊俠教教內人員或其它與蒙三他們有仇的人。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左姒站在琴魚坊的窗戶旁,看著大街上拿著佩劍快速跑過去的遊俠教弟子,若有所思道:“看來這琴城最近有些不太平啊。”
何謹行站在他身旁,看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附和道:“我也覺得這琴城最近有些奇怪。按理說比武大賽結束之後這琴城內應該會走掉不少人才對,怎麼這街上的人反而越來越多了?難道那些人參加完比賽之後還舍不得走嗎?”
一旁坐著板凳上的非漁一邊津津有味地磕著瓜子,一邊插嘴說話道:“覺得奇怪就找人問唄,瞎想那麼多做什麼。”
“吳老板,”她衝大廳內喊道。
“誒,扶竹道長你叫我呢?”吳老板飛快地走了進來。
“人來了,問吧。”非漁用眼神示意左姒。
吳老板附和道,“對,左姑娘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隻要不是涉及什麼機密的問題,吳某都會如實回答你的。”
左姒擺擺手,解釋道:“不不不,吳老板你誤會了,我不是要探聽你們的機密。我隻是想問問,這琴城最近幾天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一下子湧進了那麼多人,大街上也儘是帶著劍的遊俠教弟子。”
“噢,原來左姑娘你是要問這個啊。”他思考了一會,用儘量簡短的語言將這件事的始末講述了出來。
直到他講完,左姒這才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吳老板,你不是說你們追捕到一半就沒追了嗎,怎麼那蒙十還說在蒙二蒙四失蹤的地方找到了遊俠教的令牌?”
“我也在疑惑這個呢,”吳老板道,“我們教內的人都對榮淮王尊敬的很,自然不可能做出棄榮淮王的物品不顧而去追捕兩個小人的事。而且當時我們遊俠教的人爭相去接那些物品的時候,也擋了一部分其它人的路,所以接著追捕蒙二蒙四的人應該會少一大半才對。那些繼續追捕的人大多數都是這琴城內外的人,武功雖然不差,但卻也高超不到哪兒去,應該不可能追到蒙二和蒙四兩個人才對。我也不知道蒙二蒙四兩個怎麼就消失不見了,而且我教的令牌還出現在了他們二人消失的地方。”
“或許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也說不定。”非漁回答道。
“栽贓陷害?這琴城內外基本都是我們的人,應該不會有人想栽贓我教。而且這麼多年來我們處事也一向小心謹慎得很,那種能同時製服蒙二和蒙四的高手也從來沒有得罪過,那人也犯不著費那個心思將罪名安在我們身上啊。”
非漁合上手中的書,認真道:“那萬一,那是朝廷派來的人呢?”
迎著吳老板錯愕的眼神,非漁繼續道:“你們畢竟是有夏國的遺民,就光憑這一點燕國皇上就不可能對你們徹底放心。再加上最近這幾年你們行事又略顯張揚,占琴城、建遊俠,還費儘心思地請在有夏國人當中很有威望的溫宰相之子溫隱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