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長輩也改不了你武功比何老板差的事實。”左姒依舊毒舌。
何謹行:……左姒妹妹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毒舌?
非漁好笑地看著他們兩個吵吵鬨鬨,心想看樣子左姒應該也放棄了去找那個小孩子報仇的想法了吧。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隻不過,她又回想在客棧遇見的那個小孩,明明才十歲不到的樣子,手上沾惹上的人命卻已經有了十幾條,果然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啊。就這種仗勢欺人又自以為是的小屁孩,她還真的是不喜歡得很。
然而,她卻不知道,那個被她認為已經放棄了報仇打算的左姒,此刻腦子裡想的卻是:所以說,隻要不把人弄死的話,就怎麼樣對付都可以的吧。
說說笑笑間,三人已經出了內城,順著路人的指路來到了外城一家,額,一家不知道是不是客棧的客棧前。
之所以說不確定這是不是客棧,是因為這家客棧看起來實在有點太……不像客棧。起碼,何謹行和左姒兩人都從沒見過哪家客棧是像這家客棧這麼地……破敗。
瞧那披蓋著稻草和爛瓦的低矮的屋簷,再瞧那缺一塊少一塊的凹凸不齊的牆垣,還有那不知是被什麼重物壓爛了的門檻以及門前積灰了的階梯,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與“客棧”這兩個字扯不上半點關係。這樣的一座屋子,說它是座破廟還差不多。說是客棧,那得是眼瞎了或快要眼瞎了的人才要相信!
而何謹行,他不僅沒瞎,他的眼睛還好好的。所以,他真的是一萬個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破廟”就是他們要找的客棧。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問道:“非漁道長,左姒妹妹,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你看這個……”
他沒好意思站在彆人的門麵前指著彆人的門說出“破廟”這個詞,於是隻好換了個委婉點的說法,“你看這個屋子,是不是一點都不像個客棧。”
左姒望著那牆上出現的幾個不知是狗洞還是蟲洞、鳥洞或者其它什麼種類的洞沉默了了一會兒,語氣艱難地回答道:“應該沒走錯……吧。”
非漁開口道:“左姒的方向感一向很好,不可能和你一樣走錯的。”
“噢噢噢,那應該就是指路的那個人指錯了吧。對,一定是這樣,肯定是指路的人指錯了,眼前的這個破廟絕對不可能是我們要找的客棧!”最終還是沒忍住說出了‘破廟’這個詞的何謹行仍在試圖著說服自己。
非漁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道:“小夥子,放棄吧,彆再負隅抵抗了,那路人沒指錯我們也沒走錯,我們要找的客棧就是這家。不行你看這裡。”她手朝著大門的上方指去。
左姒和何謹行齊齊抬頭,朝著大門的上門望過去。一塊沾著一坨白色鳥屎的招牌映入了他們的眼簾,招牌上隻有兩個字——“客棧”。
左姒和何謹行:好想有掉頭就走的衝動啊怎麼辦……
非漁再一次語重心長地安慰:“彆擺出一副那麼喪氣的樣子嘛。往好了想,萬一這家店隻是外表不起眼但裡麵卻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呢。要是就這樣錯過了就多可惜啊。走吧,先進去看看再說。”
左姒和何謹行雖然覺得眼前這個左邊一個洞右邊一個洞的破客棧裡麵也不一定會好到哪裡去,但是想著反正就隻是進去看一眼而已,要是不滿意就出來就是了,應該也花不了多少時間。這樣想著,他們也跟著走了進去。
但是,一走進客棧看見客棧裡那同樣破爛陳舊的桌椅之後,左姒和何謹行的表情就是:……
他們就不應該信了非漁的鬼話!
非漁乾笑了一聲,“其實,這大廳的環境也還算湊合的對吧。”
她話剛說完,“啪”一聲,一塊瓦片猛然從屋頂上掉落下來,正正落在三人麵前的那塊地板上,摔了個粉碎。
何謹行:……
左姒:……
何謹行和左姒繼續怒瞪著非漁。
非漁:……笑不出來。
在兩人的怒視下,非漁還是投了降:“行吧行吧,我們出去重新找家客棧。”
左姒和何謹行露出一副“你早就該這樣子做了”的神情。
店內唯一的夥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