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這句話鄭老板並沒有說出來,隻是隱晦地表達了這個意思,畢竟生意人嘛,說話總是要留點餘地不是。
再說了,張發財大小也是個商人,鄭老板就不信他聽出來自己的深意,好歹以後還要一起在錢老板手下做事呢,他就不信這姓張的還真的就能為了這點錢就半點餘地都不給自己留!
然而,張發財卻仿佛半點沒聽出他的深意似的,仍舊一派和善道:“那哪行呢,鄭老板,你現在可正是生意忙的時候,我要是靠著關係就讓鄭老板手下夥計多照顧我們,那多耽誤你的生意啊。咱們還是換個辦法處理一點好。
我看這樣,要不鄭老板你就賠我們點錢,我自己照顧我兒子就行,也省的再麻煩你,你說怎麼樣?”
鄭老板心中暗罵:什麼怕麻煩,不過就是想要錢而已。原以為搬出錢老板來這姓張的就會識趣點兒,沒想到姓張的還真是半點都不懂看人臉色,為了錢還真就豁的出去了。
不過仔細一想,給錢就給錢吧,拿幾兩銀子對付了,也省的這個姓張的整天在這兒鬨事,看著心煩不說,還打擾了他店裡的生意。他麵上佯裝笑盈盈道:“那也行,既然張老板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發發善心,拿十兩銀子出來給令子治治病。”
張發財仍舊拉著自己兒子的手,仿佛是不經意地哀歎道:“鄭老板,你說啊,就我兒子這個手,也不知道還要請多少次大夫吃多少次藥,這十兩,也不知道夠不夠啊。”
鄭老板嘴角一抽,“那就再加十兩,”
張發財仍舊拉著自己兒子的手哀歎著。
鄭老板的臉色撐不住了,“張老板,我可是打聽清楚了,你前兩天給你兒子請大夫總共也就花了八兩銀子,我現在多出了這十二兩。那可都是看在咱兩同在錢老板手下做事的情分上。我這是好心好意,張老板你也不能訛我啊,對不對?”
張發財道:“鄭老板,你開玩笑了,你看我這一臉老實的樣子,哪兒像是個訛人的料啊。再說了,就像你說的,就算是看在咱兩同在錢老板手下做事的情分上,我也不可能不顧情分地訛你啊。你說對不對?
至於我要的那些錢,那可不是訛,是有正經依據的。雖說我前兩天給兒子看病的確隻花了八兩沒錯,但是你看啊,這不是看了病我兒子的錢還沒好嘛,這以後不知道還要請多少次大夫吃多少次藥呢。
更何況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