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裝在箱子裡的其它東西呢?你有碰過或者偷拿過任何一樣嗎?”
魯蕊遲疑了一樣,模樣看上去似乎是在思索,“沒有。”她最終給出了這個答案。
“好,那我相信你。案件處理的時候,我會給你你想要的公道。”齊帆揚很快便相信了魯蕊的話,並對她做出了幫忙的承諾。
他相信的過程是如此地輕率,以致於讓魯蕊甚至忍不住產生懷疑,他或許根本不是想相信她,而僅僅是想給自己一個答應幫忙的借口。至於最終目的……
“隻要你答應,不要將我和絮絮的事情告訴錢多充。就算是案件結束後你又反悔想說了,那也麻煩你告訴錢多充的時候和他說,是我恬不知恥地用縣令的身份引誘了絮絮,她是無辜的。”齊帆揚又補充了這樣一句。+
魯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個在揚州城百姓口中的最為公正且清廉的縣令,如今也開始為了自己的戀人背叛了他斷案的原則。一時間,魯蕊已經不知道她究竟是該為自己計劃的成功而欣喜,還是為她所欽佩了那麼久的清正的齊縣令原來也並非如此而感到難過。
當晚的錢家宅府裡。
“聽下人說,你今天又偷跑出了門?”問話的人自然是錢多充,他手裡依舊拿著那根鞭子。
絮絮跪在大廳中央,因為習慣而幾乎麻木了的臉上看不出多餘的神情,隻是平靜地承認了。
“去見齊帆揚了?”
“嗯。”
“有什麼新進展嗎?”
進展?絮絮想起了白天裡的那個吻。“沒有。”她如此回答。
錢多充有些不滿:“進展拉快點,最好是最近就能多一些肢體接觸,能讓他同意和你上/床更好,到時候我再派人把你們捉奸在床,正好可以借此把他的名聲徹底搞臭,任誰來也保不了他的官職。”
“好。”絮絮平靜地答應了,又問:“事成之後,除了那一個月的空暇外,我還想要點獎勵。”
錢多充似乎毫不意外她的討要,“知道你是個貪財的。喏,把這個給你怎麼樣?”他朝絮絮懷裡扔了個東西。
趁著絮絮盯著手裡盒子的功夫,錢多充已經餘光瞥見了站在門外的老仆從的身影。他的手裡,似乎又拿了一封信?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還有其它事。”錢多充出聲催促起了絮絮的離開。
絮絮從一堆的尖石中站起了身,也不去看自己膝蓋上的血痕和淤青,溫順地拿著盒子走開了。
直到回到自己房間,她才幾乎是原型畢露地,捂著自己被紮出血痕的膝蓋罵了句:“**